还是婢女们听闻屋子里的动静,到里面去查看,才发现叔叔倒在了我床前的地上。
她们给我扎了针,我才醒过来。”
她说着起身,朝着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我平日虽说贪玩了些,但从不敢做下对不起怀赋之事。
这昭阳院,更是从未让外男踏入半步过,我也不知叔叔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求祖母给我做主,还我清白。”
她说着,又掩面啜泣起来。
蒋老夫人正要说话,外头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母亲,大嫂,出什么事了?”
蒋陈氏跨进门槛便问。
听闻长房有事,她乐不可支,她这会儿是特意从床上起来,来看热闹的。
“弟妹来了。”蒋陈氏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将她儿子生病的事散播出去这笔账,她还没跟蒋陈氏算呢,这蒋陈氏竟又跑到她面前来蹦跶?
“哎哟,这不是诚儿吗?”蒋陈氏看到躺在地上的蒋诚,顿时一脸惊讶,看向赵嫤:“侄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赵嫤啜泣了两声,才委屈地道:“我也不知,我醒来时,叔叔就晕倒在我床前的踏板上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蒋陈氏看向蒋老夫人:“母亲,侄媳妇可不是这样的人,这是蒋诚想图谋不轨啊!
这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肖想自己的嫂子。”
她要紧着搞垮大房好当家,而且她心里也明白,讨好赵嫤肯定少不了好处,说话是半分也不留情。
赵嫤听她这样说,哭得更卖力了,看来给蒋陈氏送的那些东西没白费,遇上事这个所谓的婶娘还真肯开口。
“你怎知不是他二人之间有隐情?”蒋王氏急中生智,反问了一句。
反正蒋诚昏死着,就算没能成事,将两人之间有私情之事坐实了,就算是捏住赵嫤的把柄,还怕她不听话?
“自然不是。”蒋陈氏立刻分辨道:“倘若真有什么,这大晚上的,侄媳妇想怎么处置不成?非要弄出这么大阵仗,把你和母亲都请来,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蒋王氏脸色铁青,蒋陈氏这个蠢货,是被猪油蒙了心吧,净向着小贱人说话。
“求祖母拿个主张……”赵嫤捏着帕子,将眼周都擦的红了:“实在不行,就报官吧。”
“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报官呢?”蒋老夫人连忙阻止,又朝着蒋王氏呵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拿出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