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赵嫤拒的很干脆:“告诉他我病下了,不宜相见。”
“姑娘,您将自己伤成那样,不就是为了让蒋诚上钩,好去对付蒋怀赋吗?”惜时焦急道:“怎么人来了,您却不见?”
“你不懂。”赵嫤惬意地靠在软榻上:“他会照做的。”
“二姑娘纳定,姑娘预备送什么?”惜雨问:“奴婢可要先预备起来?”
“不必。”赵嫤含笑道:“我已经预备妥当了。”
惜雨同惜时对视了一眼,姑娘备了礼?她们怎么不曾听闻?
“奴婢知道。”聆风笑道:“是不是那两个瘦马?”
“聆风聪慧。”赵嫤含笑夸了一句。
“这个好。”惜时笑起来:“等到那日,将那两个瘦马往那儿一领,二姑娘保准嘴都气歪了。”
“是不是傻!”惜雨拍了她一下。
“怎么了嘛?”惜时不解。
惜雨看了一眼赵嫤,不曾言语。
姑娘也是小王爷的人啊!
给小王爷送人,姑娘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别那样看我。”赵嫤笑瞥了她们一眼:“我与周彧,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几人都低下头,不敢妄言。
当夜,赵嫤再次在“睡梦中呓语了”关切蒋诚之言,叫他不要管她……
蒋怀赋辗转反侧了一夜。
果不其然,第二日不过晌午,便传来蒋怀赋与蒋诚打架的消息。
“这会儿,蒋王氏正关了蒋诚,说蒋诚以下犯上,以庶犯嫡,要好生惩戒。”聆风禀报。
“倪姨娘那里的人,也该起作用了……”赵嫤站在冰格窗边,看着窗外的墙角处的一丛牛筋草,听着聆风的禀报,低语了一句。
倪姨娘,是蒋诚的亲娘。
“姑娘的意思是?”聆风望着她。
“劝倪姨娘到蒋王氏跟前去,替蒋诚求情。”赵嫤莹白修长的指尖在窗棂处轻轻敲击了几下:“等倪姨娘从蒋王氏那里出来,带几个婆子,将她打一顿,言辞间透露出是蒋王氏的意思便可。”
“是。”
聆风低头应下,退了出去。
*
周彧与赵月华纳定的日子,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赵嫤等到下午,申时正刻过了,才出了辅国公府的大门。
就纳定来说,照着习俗,女方家办午宴,男方家办晚宴。
淮安侯府的午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