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惨。
也是,毕竟丧子之痛不是假的。
“大姨母别这样说,免得叫人误会。”赵嫤假意咽下点心,垂下眸子,很是难过地道:“表哥待我是很好的,但我与他之间,并没有别的什么。
他对我也只是兄妹之情罢了。
表哥清清白白的走了,大姨母还是不要污了他名声才好。”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你表哥在九泉之下,一定也是盼着你好的。”杨蒋氏说着话,抬起手去牵赵嫤的手。
赵嫤眼角余光瞥见了,下一刻便抬手去取了另一块点下。
杨蒋氏的手僵了僵,也取了一块点心:“所以,我想让你在我跟前,由我来好好照顾你,也好叫你表哥放心。”
赵嫤黛眉微挑,疑惑地望她:“大姨母的意思是?”
她从杨蒋氏憔悴的脸上看出来慈爱,不仅没有半分叫她愉悦,反而有些毛骨悚然。
“我家有好几个庶子。”杨蒋氏坐直了身子:“我从中挑了个最出色的,想给你们定下亲事。
虽然是庶子,将来我会让他接管和宁侯府。
你呢,已经和离过一次了,也别太挑剔,你觉得如何?”
“大姨母想给我说亲?”赵嫤笑问了一句。
杨蒋氏的计策,不会真的这么简单吧?
“是呢。”杨蒋氏看向雍王妃道:“这不是请王妃娘娘和娘娘的弟妹一道来,做个见证吗?
你先看一看人吧。
来人,去将三少爷请过来。”
赵嫤这才得知,那个看起来年纪挺轻的妇人,是雍王妃的弟妹。
她想起了雍王妃的弟弟,定国公嫡子罗士谋。
罗士谋其人,是帝京出了名的纨绔好色之徒。
且仗着定国公的威望和雍王的权势,他在帝京城内,可以说是横着走。
寻常人家的女儿,但凡是有几分颜色的,瞧见他都只能快快地躲起来。
否则,叫他瞧中了,他定会想方设法的强占了。
事后,觉得满意的,就抬回去做个姨娘。
不满意的,便拿银子砸。
他出手很是大方,这也是他在帝京横行多年却没有出任何事的主要缘故。
大渊人多重男轻女,女儿家,只要能换来银子,谁给的,如何来的,对于那些所谓的父母来说,并不是多么的重要。
当然,这么些年,其中也不乏有骨气之人。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