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绝不会承认。
“匕首呢?”雍王妃问。
立刻有婢女捧了匕首上来。
“这个,是不是你的?”雍王妃问。
赵如秀看了一眼那把血淋淋的匕首,一脸惊恐:“是,是我的,但是我没有……”
“有物证在,你还想抵赖?”雍王妃冷哼:“来人,将赵如秀给我带走!”
“雍王妃娘娘。”蒋晴柔“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此事,还未说分清。
罗少爷未曾醒来,话便不算说清楚。
就算是秀儿伤了罗少爷,也是罗少爷行不轨在先。
倘若雍王妃娘娘执意要带走秀儿,我便报官。”
雍王妃冷哼了一声:“你用报官威胁我?你以为我怕?
我弟弟的名声,原本就没有多好,事情传出去也不过是名声再难听一点罢了。
但是你女儿,你可要想清楚了,事关清白,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
“我女儿,哪怕是绞了头发做姑子,也要寻个说理的地方。”蒋晴柔难得强硬,分毫不让。
床上,忽然传来一声痛呼:“痛……好痛……”
“夫君,夫君醒了!”黄宝莲扑到床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滚开,老子好痛!”罗士谋痛得暴躁极了,一把推开她,手就往痛处摸去。
“别摸!”黄宝莲忙抱住他手臂:“那里受伤了,大夫说不能摸。”
她怕罗士谋摸了,这便要疯了。
最起码,要将事情说清楚啊。
“小弟,你觉得怎么样?”雍王妃凑过去看。
“小贱人害我!”罗士谋大骂了一句。
雍王妃听他声音不小,还算是有中气,便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如何到这客院来的?谁害你?”
罗士谋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我听前头的小厮说,有个叫‘赵嫤’的,貌美又浪荡,我便找到后院来了。”
“果然是为了赵嫤!”杨蒋氏趁机插了一句,看了一眼赵嫤。
赵嫤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后来呢?你可曾见到赵嫤?”雍王妃追问。
“我见到她了,她和杨家庶子进了这个院子,我进门来,便被人敲晕了。”罗士谋想起了一切:“后来我醒过来,赵嫤安排了一个女子在床上,给我赔罪……
再后来我又被敲晕了,是哪个狗娘入的害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