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失态,白净的脸红成一片,不知所措地坐下来,过了片刻才道:“大姑娘还这么年轻,不能如此不珍视自己的性命,何况你还有弟弟要照顾。”
“他。”赵嫤捏起酒盅,举起来看里头樱粉色的酒液:“也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大姑娘,你别冲动。”孟子期劝她:“你想复仇,不一定要赔上自己的……”
“孟大人愿意帮我?”赵嫤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孟子期一下绷直了身子,斟酌着语气问:“大姑娘要我帮什么?”
“比如,我继母给我的那个铺子,什么时候能开张?”赵嫤微挑黛眉望着他。
她眉眼如画,随意的一个神态,都是仪态万方。
孟子期几乎不敢直视,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此事,我要回去与同僚商议再决定。
毕竟那个铺子,赋税银子尚未补齐。”
“没关系。”赵嫤笑了笑道:“开放买卖也行。
我将那个铺子低价卖了,另外再买一间就是了。
不知可方便?”
卖是要卖,买就不必了,后面她要远走他乡,这些铺子都不打算留了。
孟子期思量着点点头:“应当是可以的,但我要与同僚商议一番,才能给大姑娘准信。”
“不急,什么时候可以了,你让人告诉我一声便成。”赵嫤说着站起身,含笑道:“酒足饭饱,我要回去睡午觉了。
今儿个可耽搁孟大人时间了。”
“大姑娘不必说如此见外的话。”孟子期犹豫了一下,飞快地道:“往后,大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尽管遣人来与我说。”
“那可不成。”赵嫤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做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不能浊了你这块好玉。
告辞了。”
她说罢了,便抬步去了。
孟子期站在原地,抬手抚摸身上被她拍过的地方,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奶桃香气,久久回不过神来。
待他收拾好情绪,下楼去付饭菜的银钱时,却被告知赵嫤已经付过了。
他站在酒楼的欢门彩楼下,又出了许久的神。
赵嫤总是这样,说叫他请客,却每回都会将银子付了。
看似客气,其实是不愿欠他分毫。
他看不懂,赵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他想帮她。
他甚至想娶她,娶进门,她就和淮安侯府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