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剑川脸色一僵,转过身子笑意牵强,“师...师尊,我这手头还有事儿处理,着..着急呢…”
苏七哼了一声,目光如炬,吓得堂堂一宗之主是大气也不敢喘,只得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心里是万般苦涩。
“小瘪崽子!你良心让狗吃了?!为师拼死拼活为你寻破障之物,你在背后说为师坏话?!老夫铁公鸡?我若是铁公鸡,那这世道便再无大方之人!”
苏七面红耳赤,揪着江夏耳朵破口大骂,显然是有些扎心了。
“疼!师尊!徒儿知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徒儿吧!”
江夏哀嚎求饶,他只觉得耳朵都要被苏七生生撕裂下来,似乎已经开始丧失知觉般。怎么说他也是个翩翩少年郎,若少只耳朵,不对称不说,日后讨媳妇儿怕是都要难上不少。
苏七冷哼,旋即松开手,“去千刃崖思过三日。”
而后眼神扫过柯剑川,后者浑身一颤,硬着头皮与之对视,“师尊…我..我就不用去千刃崖了吧?毕竟宗门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呢。”
千刃崖是什么地方他是再清楚不过。
说是千刃崖,其实不如说是千刃冢。
是天剑宗历代以来宗门之人葬身之地,于他们而言,鬼怪一说自是无稽之谈,真正可怕的是那些随着剑主一齐沉睡的佩剑,光是想想,都让他头皮发麻,汗毛乍起。
“我不去!不去!”
江夏惊恐大喊,撒开腿就往山下跑去。
苏七不屑一笑,屈指一弹,一道白色匹练化作绳索直奔江夏,将其缠了个结结实实。
“老家伙!你也忒不是人了!上次我就差点儿没死在里面,你丫这次又想把我关进去,你这是存心想我死啊!”
即便手脚被捆,江夏嘴里却是不停,肆意谩骂怒斥。
“逼逼赖赖,吵死了。”
苏七又是挥手,一团氤氲钻入江夏口腔之中,使他再无法言语,只剩下无力地‘唔唔’声以及怒不可遏的眼神。
“三月,为师此行外出足足三月,你他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有脸嗷嗷?”
苏七斜眼而视,神色微冷。
紧接着,目光便落在柯剑川身上。
“还有你!为师外出时如何交代与你?!让你好好监督你师弟,你他娘整日在干什么?!”
苏七嘴里训斥,脚下功夫也是没停,一脚将柯剑川踹飞老远。
可怜柯剑川堂堂一宗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