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江夏身影显现,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会挨温道韫一耳光,想想心里都委屈的很。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终有一日…”
似是想到什么,江夏骤然噤声,仿若做了亏心事儿一般。
轻咳两声盘膝于床榻,双目轻阖,‘衍天道经’心法口诀一并浮现。
“倒是稀奇,能想出此法之人也是奇才。”
江夏轻笑,此法需以血凝丹,碎丹九转,大成后精血化大江河流,皮肉化山川原野,百骸化绿草林荫,双瞳化日月星河!
如此妙法,让人为之咋舌,又不禁感叹创作此法之人是何等胸怀,何等魄力。
江夏悟性倒是不错,随道经循序渐进,很快便熟络起来,得心应手。
精血逆流行进丹田,暖意淌过百骸舒爽万分,让江夏也飘飘然起来。
突然,一阵锥心剧痛自丹田覆盖周身,江夏蓦地变色,面庞狰狞可怖,生生承受着非人痛楚!当下果断欲终止道经运转,温道韫出声阻拦,“不可!此法颇为霸道,一经开始贸然停下后果未可知,不如扛过,忍受住,日后说不得扶摇直上,熬不住,无非筋脉尽断,日后不得修行罢了。”
“我…去你娘的…”
江夏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此法以往有人修行过吗?”
温道韫坦言,“并无,原本是有。”
江夏怒火中烧,眼下只有生生熬过,此刻头晕目眩,神志也不太清晰了,唯一感觉便是痛不欲生,当得上求死不能,求生无门。
体表血肉寸寸龟裂,却诡异没有丝毫鲜血流出,隐埋血肉下的经络仿若虬龙挣扎扭曲,早已没个人样。
“原来这般痛苦吗,难怪他不愿修此法。”
温道韫食指搭在鼻尖,拇指托着下颚。
此法是其在师门偶然所的,一直闲置积灰,本欲自己修炼,可此法偏偏需血气旺盛如海之人方可,当时还不理解,今日所见,倒是明了。
江夏视线逐渐黯然,似乎油尽灯枯般。
“娘的,媳妇儿还没着落,这就要死了,好不甘心呐…”
陆晚秋俏皮脸孔浮现脑海,奶凶奶凶的小虎牙依旧可爱。
“现在想想,长得还是很美的,要是没死,以后一定要让你做我婆娘。”
江夏声若蚊蚁,已然没多少气力,忽而灵光一闪,眼中散出希冀芒光。
“娘的!差点儿忘了师兄给的龙涎丹!”
念头一闪,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