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钟白这几天睡的很早,我爸是地地道道山里人早睡早起的生物钟已经根深蒂固。
大概晚上九点多等到整个屋子彻底安静下来,我就偷偷的溜出了房门,堂屋里我爸白天还点燃了两根蜡烛放在案板上。
飘飘忽忽的光亮把整个堂屋映的忽明忽暗,摇曳的火烛就跟在地狱黑暗里的一盏孤灯,尤其是旁边就是神龛黑面佛的雕像。
那一面慈眉善目的佛相也被飘荡的火烛照的有点阴森,而另外一面狰狞可怖的鬼相则更加恐怖。
我站在堂屋里犹豫了良久,然后从旁边靠着门上把楼梯慢慢地搬过来靠在了神龛旁边,我在上楼梯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就感觉很紧张,浑身哆嗦个不停。
小时候跟奶奶在一起发生的那件事我还历历在目,上香的时候把香炉打翻了,我还对这神龛里神像说了句不敬的话。
当时整个屋子都摇晃起来,跟地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