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过去,钟白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香,香烧尽后其实有一节木质的,跟针一样,钟白拿起来就直接扎了我的中指。
当时疼的我抽了口凉气,手哆嗦的咬着牙硬是没缩回来,然后钟白挤出了一滴血滴在放在桌子上符纹里。
哐!
做完这些,我们家的大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推开一样,不光是这样。
关的好好的房门也直接哐的一声被推开,一股阴冷的风直接灌了进来,刺骨如冰。
接着,这时候我就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
不是一个脚步声,而是有很多脚步声在走,而且越来越近,是朝着堂屋来的。
“来了来了!”
钟白吓的嗷嗷叫,赶紧用打火机把符文一下烧了,然后用纸灰把我的额头给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