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路很长,很苦,我不一定可以走到最后,但是一定要坚持。
“要怎么做?”我转过头,问他。
他有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但那眼神凌厉一闪即逝,他低声说了句,“想要你爸活下去,这屋子里的人必须死一个。”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黑乎乎的眼神飘到我了钟白身上。
跟钟白两个人对视在一起,我转过脸的时候,发现钟白被他那锐利的黑眸扫视的时候浑身都哆嗦了下。
他在钟白的身上停顿了下,眼里有些迟疑,一闪而过的震惊,不知道从他身上看出了什么。
我看见他的那眼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他的眼神并没有在钟白身上继续停留,在屋里面绕了一圈,继续说,可是现在根本找不到那东西在哪,只能帮着压制下。
我现在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我们家里有脏东西,所以才让我爸成这样的。
而我爸现在的状况其实类似中邪了,并不是没有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燃起了一些希望。
但是他让我找的东西很奇怪,之前在电视上看见的驱邪的都是什么公鸡黑狗之类的。
可是这次他让我先是去十字路口弄了一些灰。
然后还要找那种老房子窗棂上的灰,我家祖坟上的土,河底的淤泥,以及我爸鞋底上的脏泥巴,总共五份。
最后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去敲邻居家的门,
不同姓氏问七家米,我知道民间讨七家米驱邪的风俗。
以前小时候我就碰到过,当有人被一些肮脏的东西(譬如尿、粪、唾沫以及女人的一些东西)碰到之后,若不有所行动的话,村里人认为会晦气一生。
由于这里的人们都认为乞丐(这里指的是专以讨米为主的人)最能辟邪,也最不怕任何肮脏的东西,
所以他们就决心做一天的乞丐,也就有了“七家米”这个风俗。
“七家米”就是由七户不同姓氏人家的大米合起来烧得饭,
做“七家米”首先必须要讨米。
要到七家不同姓氏的邻居,然后一户沿着一户地去讨。
当然有些小村庄里合起来也没有七家不同的姓氏,所以也只有到临近的村庄去讨。
但有些妇女由于离外村太远,为了图个方便,也有在同姓之间求讨的。
当然这样的乞讨是无须像乞丐一样的打扮的,只要拿一条装米的小袋子就行。
但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