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误解为像是看傻子一样,我的心里难受的很,我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钟白进了堂屋门之后,再也没有出来,凶吉难测。
当时那妇女面露难色的看我,又挺害怕背后那黑漆漆的老四合院,叹了口气就对我说,“这么着吧,丫头,今天晚上去我家睡一夜,赶明吃了早饭在上路。”
我听的很迷糊,嘴里低喃着,妇女伸手过来抓我的衣袖,我推开了,然后踉跄的就顺着村道往外走。
后面那妇女喊了我两声,说真的我发觉自己肯定疯了,没有回应,就踉跄的往前走。
走了一截回头的时候看到那妇女打着手电转身回屋了,嘴里还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
我脑袋里很乱,这深更半夜在月影下孤零零的,阴风阵阵,刚走出村道上,突然就远远地看到土公路迎面而来一个人。
穿着大衣,远远一看肩膀塌了,两条长袖子空荡荡的,像是没有胳膊一样。
跟喝醉酒的公鸡一样,袖子大幅度夸张的左右甩着,步子一跨一跨的往前挪。
这大晚上隔的远我根本就瞧不见面容,不过这深更半夜那东西走路的姿势十分古怪,我不敢往前动了。
那顺着村道缠朝我走过来的人肯定也看到了我,同样站在了原地,我们俩一下就僵持了,本来我稍微安定的恐惧又爬了上来。
接着,那‘人’跟猴子一样喔喔发出两声怪叫,然后迈着步子飞快的朝着我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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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背后一凉,发疯一样的掉头就跑。
但是我还没跑多远,就感觉身后那东西快的不行,一下就追上我了,然后一双黑乎乎的手爬上了我的肩膀,直接拽住我的衣服。
我吓的差点给跪了,腿都软了想要挣扎着继续跑,这时候我背后传出了一个老不正经的声音。
“嫩爷爷的真是个傻屌,还跑啥玩意儿呢。”
这声音有点突兀,而且有些熟悉,我麻着胆子转过头撇了一眼,就看到在我背后的是一个满脸邋遢的老头。
那一双手黑的跟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一样,冷不丁看上去就是一个从坟里爬出来的鬼似的。
“我又不是嫩爹,看啥?”大概被我看的怪不舒服,他眼睛一横,对我不客气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然后有些惊讶,“是你!?”
这老头不就是给我妈抬棺材下葬的那个神经病嘛。
但是他这一身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从哪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