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鸡公血喷到我爸身上的时候,他倒没什么事,我被鸡血一喷,顿时感觉肩膀重了很多,而且身上还冒出了一阵热气,隐约能听到“兹兹”的声音。
看到我身上热气后,钟白皱了皱眉,也没有多说,只是掏出一根蜡烛点燃,让我拿在手里。
我问钟白,这又是什么意思,钟白指着蜡烛说:“这是阴阳烛,如果蜡烛出现异常,就代表有阴物靠近,到时候,你们就得小心点,千万不要出这个圈子。”
钟白思考了一下,然后语气凝重,一副交代后事的模样说:“这跟蜡燃尽如果我还没回来,你就离开这个村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钟白说的这么严峻,让我感觉事态的严重性,我刚要问他话,钟白却对我摇头,“你什么都不要问,我如果在几个小时还没回来,你就彻夜离开,不然就走不掉了。”
我嘴角抽了抽,抬眼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钟白撇了一眼我爸,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自己小心,之后转身就走,叫都叫不住。
钟白一走,我爸也低着头陷入了沉思,表情看上去很复杂。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钟白显然不会害我。
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跟我爸站在一个用鸡血和糯米撒成的圈子中。
我爸跟我说,“你们深更半夜跑哪去了?我正准备出去找你们,还有……我们家门口怎么会出现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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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当时下意识反问了我爸一句。
我爸有些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看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燃烧的蜡烛又退后了些,然后对我说,“我知道什么?”
我是急性子,我爸这样一说,我差点脱口而出跟钟白在老祠堂看到的事,不过转念一想觉得没有必要说,我就对我爸摇头说没啥。
我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但是最终他还是一句话没说了。
我们俩就站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外面已经刮起了大风,“呜呜”呼啸的风声,跟鬼哭狼嚎一样,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听上去格外渗人。
这时,风骤然加剧,木制窗户突然被吹开,反身砸在框架上,发出“碰”的一声响,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风透过窗口灌进屋里,吹得蜡烛火苗左右摇曳不定。
我刚打算起身去关窗户时,突然看到窗户前闪过一个人影。我吓得一愣,连忙退回圈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