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我很熟悉,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我眯着眼睛思考了下,忽然瞪大眼睛无比惊恐的看着一脸诡异看着我的我爸,不可思议的道,“你……你是那个扎纸匠!?”
这声音,当初在杨家时候,赫然跟那个扎纸的驼背老头一模一样。
我内心惶恐,很紧张,但是这时候从堂屋里走出来一个身影,从屋里走出来我眼睛都直了。
是夜司溟。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了么?”
夜司溟眯着眸子,但是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爸,冷笑怡然。
“又是你。”我爸声音变得有些凝重,看向夜司溟的时候脸阴沉了下来,“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初在那四合院要不是你提阴灯破我的局,让我最后迫不得已只能用纸人替身躲入棺材,差点倒是被你害死了。”
我盯着我爸这个扎纸匠化身跟夜司溟,一瞬间内心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果然,这些都是城府极深的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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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溟其实早就知道我爸的不对劲,他应该是早就看出来了,不跟我直说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我演这出戏,因为只有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人演戏才会最真。
如果夜司溟一开始就跟我说了,那么我对这个冒牌货肯定会多加戒备,这样反而容易让老狐狸看出端倪。
前几天钟白回杨家村,应该是那个村子出了问题,然后他跟他师傅再次去了四合院,而且在堂屋另外一口棺材里发现了扎纸匠的替身。
但实际上,就是因为夜司溟提阴灯去堂屋,破了他的局,让它不得已只能躲进棺材里。
“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我爸沙哑的对夜司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我爸后边的钟白眼神秘凌厉,一下冲向了夜司溟。
不过只是一瞬间,在靠近夜司溟的时候,身体就猛地颤抖了下,一只修长的手,从他背后穿到了胸口。
那只手若隐若现,不似实体,穿过胸口后,五指弯曲,化掌成爪,直接抓住了‘钟白’的脸。
狠狠一捏,一下被扯的稀烂,我低头的时候,看到地上‘钟白’,是一堆废纸扎出来的。
“嘿嘿嘿……你们的灾难,终于来了……”那堆废纸扭曲着歪着脖子,还在冲着我笑。
“我爸呢?他在哪,被你们弄到哪去了?”我扑过去抓住它,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