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凝眉了一下,但是随后我就恍然大悟了,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黑玉,难怪我在拔木桩的时候从黑玉上就出现了一些异常。
这黑玉跟夜司溟冥冥之中有一些联系!?
就跟钟白和他师傅的蛊铃一样,能够相互之间彼此感应到对方的危险境地?
夜司溟说过这个东西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之前他一直保管,而且很重要。
我就说为什么每次我差点要挂的时候,夜司溟都能够最重要的关头出现。
“不对。这黑玉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你……”我抬头凝视着夜司溟那蕴含着深意的轮廓。
“你不用怀疑我的实力,对我来说,只要在这上面做一点手脚就可以做到,况且这浮屠黑玉本身与我能产生一些关联。”
“浮屠黑玉?”我用手摸着安逸上戴着的玉佩,黑色的刻痕非常清晰,而且这块玉很凉,是那种无法用体温或者热度能够让它变暖的凉。
“这就是这块玉的名字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
夜司溟沉吟后对我说,“不是,是我取的。它与陀舍古玉倒是有点相似。”
“陀舍古玉又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
“是十八层无量塔镇压世间一切大煞大恶的镇魂之玉,不过因为当初有人想把我镇压在无量塔最下一层。后来我把无量塔毁了,将玉拿了出来,”
“难怪,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听。”我小声的嘀咕了句。
夜司溟很明显是听到我小声的嘀咕了,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动怒,反而薄唇微抿,“我也觉得很难听,跟你的名字一样。”
说完后,夜司溟转身就朝着森林里飘荡的雾气里走去。
“姓夜的。”我抬头对着他背影质问,“我的名字那里难听了?”
“嗯,不难听。”他回应了句,然后回过头就微起薄唇说了三个字,“陈…秀…秀…。”
他念我名字的时候故意拖的很长,而且是带着调笑的口吻。
我顿时脸就红了。
这是从他嘴里第一次念我的名字,其实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名字很难听,不过以前我小的时候在农村,那时候山村的女孩取的名其实都半斤八两。
但是说真的。
虽然他语气很明显带着调笑,不过大概是他的声音太清冷和磁性了,念出来的时候我反而感觉很不错。
背后从庙堂吹出来一阵清冷的阴风,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我赶紧追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