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俩树杈一样,隔着远了看,就像是俩人头。
倒栽葱,这人像是倒立一样一直站着。
像是种树苗,淑芬婶的头跟肩膀被栽到地里,脚尖绷直,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因为这里现在人多,我一个女娃家家没有人喊我帮忙。
但是我一直盯着,谁知道她是怎么钻进去的,好些人拽了好几下没拔出来。
那些人到底是没拦住老周叔,他一过来,看见这倒栽葱的淑芬婶就昏了过去。
几个胆大的,用手扒开淑芬婶肩膀周围的那些土,把尸体拖出来,然后把他俩抬着回家。
我不太敢看淑芬婶的脸,因为刚才扒土的时候,周围的土都是老茬,也就是说,并不是别人把淑芬婶埋在这的,更像是她被什么东西拖进去的。
不过到底是看见了她那张脸。
青紫,舌头往外吐着,眼睛空洞无神,但是我为什就想起刚才二胖盯着我的那个眼神?
关键是,那生满烂疮一样的头皮上,一根头发都没有了。
这下一大群村民浩浩荡荡的去老周叔家里,我满脑子是淑芬婶子那张青紫的脸跟那空洞的眼神,我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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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心神不宁的。
我忽然想到了钟白,又乱糟糟的想到了夜司溟,现在情况很不好,因为事情太多,太乱了,导致给我一种感觉。
只要村里出了不好的事情就跟我有关系。
说实在的,夜司溟不是人,奶奶让我嫁的对象是他,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
但是他的来历莫测,而且这一路上虽然帮我,但是我都感觉他其实更像是遵循一种义务,一种规则,甚至按照他的话说。
更像是一场交易。
我脖子上的黑玉同样也不是简单的东西,而且夜司溟多次提到过我妈。
从这点来看,夜司溟很有可能是见过我妈的。
我这脑袋胡思乱想的,想到了现在结婚不都是要彩礼吗?
这人要是跟那种东西结婚,肯定不能送冥币啊。
这玉佩会不会就当是夜司溟给的彩礼。
再说我奶奶,当时从柳老婆嘴里说出叶梨花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其实这名字很不一般,这完全是一种直觉。
不过奶奶为什么要让我嫁给夜司溟,我真的想不明白。
还有那逍遥老道士,虽然是钟白的师傅,但是阴阴呼呼的,像那种装疯卖傻的老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