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了手机,无聊的发呆,棺材板烧的火噼啪作响,当中仿佛还有着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好似在哭诉着那些客死异乡的游人们的苦难。
想到这里,我从行李包掏出两张纸,放在棺材前面,嘴里嘀咕道,“抱歉抱歉,不是故意打扰的。”
说完我又走回了火堆,夜司溟侧头竟然在笑。我冷笑着说:“我这是为你积德呢,你烧人家的棺材板,我给人家饭吃。算是扯平。你还敢笑话我!小心躺在里面的那位找你算账!”
夜司溟看向那口棺材,道:“你拜的那个棺材里没尸体。”
管他有的没的,反正烧棺材板就是烧人家房子!我悻悻的坐了回去。
夜司溟一直盯着我的脸。我有些被看毛了,我问他:“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他从我头发上捏下一根枯树叶,然后轻轻的笑着说:“其实你长的挺漂亮的。”
我一听愣了,伸手探了探夜司溟的脑门,“你在阴间的脑袋是被改造了?”
觉得手上的温度没什么问题,还是冷冰冰的,我于是白了他一眼,心里有点窃喜,不过没去看他。
夜司溟没说什么,我被他越看越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敢走动,只有咳嗽下红着脸低头看着火焰。
一会儿发现他终于不看着这边了,这才解脱地舒了一口气.
冷风吹在头发上,感觉有些虚幻,天空不好看,星星躲在厚厚的云层下,只有当云薄弱的时候才能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线,感觉似有似无。
身旁传来了夜司溟的声音:“今天夜色不错。”
我嗯了一声,继续抬头看着残破的屋顶,难得有机会在这样的山林子里过一夜的。
突然从屋顶闪过一个影子,速度极快,我还来不及看清,一块泥灰就从屋顶掉了下来,正好落到我右眼睛里,我啊的一声,夜司溟侧过身来问我怎么了。
我气愤的说:“屋顶有个东西跑过去,把灰掉我眼睛里了。”
他伸手过来挑,我吓得往后一退,问,“你要干嘛?”
“别动。”
他挑眉道。
说着就捧着我的头,撑开我眼皮准备吹气。我因为这一闹有些烦躁,想说自己可以弄出来。
就在推挪之间,我的左眼晃过了大门口,那里直直的杵着一个人影子。
那人身上穿着一件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
穿着一双草鞋,手里拿着一个小铃铛,但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