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胜于无。
虽然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施展剪纸术了,但现在的我不知道怎么,就好像是有一种感觉。
剪纸术已经熟记于心。
这就是传承,比天赋异禀更重要的传承。
我甚至感觉自己现在能剪出奶奶那本书上一些比较禁忌的东西,那本书上有很多都是用红色的字迹撰写的。
而红色备注的一些东西,都是禁术。
不过我就算能剪出来,实际上现在也完全不可能做到,因为小女孩给我送来的这些普通通阴纸,根本就承受不住那么大的通阴之力。
只有奶奶做出来的那些窗花,或者是专门去购买那种厚材质,用特殊的材料做出来的纸,甚至用女人的皮剪出来的东西。
才能剪出一些大凶之物,才可以受住那些东西的通阴气。
这种普通的黄纸,就算是剪出来,也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的威力。
无论怎么样,今天都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把送来的黄纸整理了下,一直到吃了晚饭,天快黑的时候小女孩过来让我们去土司大人的屋子。
等我们过去。
再进入到白天的院墙里发现了一些不一样,在院门上挂着一个铜色的小铃铛。
等到进入正屋。
发现白天宽阔的的屋子里围着中间点了一圈的红蜡烛,蜡烛摇曳的烛光把供桌后的摩祖像的面容映射的有些诡异。163
因为现在天越来越黑。
这屋子里弥漫了一股很浓郁的香烛味,而且其中夹着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味,反正挺刺鼻,有些难闻。
正屋门口五尺处,放着四个物件,香炉,佛珠,铜罐,还有一个六七寸大小的光头小人。
蜡烛圈里有两个蒲团。
土司又对着摩祖诵经,因为来这里就知道规矩,土司诵经中途不可以打搅,我跟钟白两个人站在门口,一直等到他念叨完。
过了好久后。
土司念叨完就径直朝着我们走过来,也不说话,把手伸到钟白头顶,按下放了一会儿。
他拿出一把匕首,划拉钟白手指一下,取了两滴血,然后转身朝着旁边屋子走过去。
我有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小女孩看我们有疑惑,就说,“先在这等着吧,土司大人要先布置法坛做法,查看这降头的阴邪程度,不能进去。”
我表示了理解,这就像去医院抽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