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推,但是自己却站在钟白的旁边挡住了。
“哇!”
飞头扑到我脖子上张口就咬,我只觉得鼻子里闻到的尽是飞头上的腐臭味道。
不过瞬间,我手指剑诀,并咬破舌尖,大喝:“天、雷、破!”
往那飞头打去。
飞头被一股力量打到旁边的地上滚了滚,同时那些肠子也在我身上留下了长长的血迹。
我往脖子上一摸,这血竟然跟腐蚀的毒液一样,不但很痛还夹着难闻的恶臭。
土司斗法现在累的气喘吁吁的,身上镇邪的刀币飞出,一下追上飞头,扎进了那飞头的左眼里。
“啊”的一声惨叫,那飞头怒不可遏,但先前跟土司斗法,而且大概因为自己的头不能离首太久,这时候已经有点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