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靠近一大叔,刚想打声招呼,可对方完全不理我,仅仅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远去。
我又试着叫了其他人,情况同样如此,所以人都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
有点反应的也就看我一眼,没反应的完全把我当做透明人,甚至连长安镇的小孩也一样,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
显得格外镇定与诡异。
放眼望去,虽然整个长安镇人流涌动,但却没有一点说话声,所有人都好像变成了哑巴,一言不发。
看到这里,我有些慌了。从面积看上去,长安镇少说也有数千人,甚至上万人。上万人都不说话,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这种情景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此刻阳光普照,但我身上却冒出了一阵冷汗,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我有点忍不住了,打算强行拉住一人问问情况。
可我刚准备动手,一阵冷笑声在身侧响起:“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动他们。”
我循声望去,就发现两名男子站在小山坡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相比于镇上古朴简单的衣着,这两人服装打扮都比较新潮,衣服鞋子都是名牌。
两男子一高一矮,高的是马脸鹰钩鼻,矮的则是圆脸,还戴着副眼睛。他们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们是谁?”我皱着眉头。
“和你一样,都是误闯进长安镇的人。”
鹰钩鼻男子冷笑着说:“你是怎么进来的?算了,这都不重要,反正你已经出不去了,就乖乖的在这里度过余生吧!”
“你什么意思?”他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鹰钩鼻男子没多说,对眼镜男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离开前,我发现他眼神不善的在黄小蛮身上打量了一眼。
眼镜男似乎有些畏惧鹰钩鼻,抹了把汗后,凑到我身边说:“你可以叫我眼镜,刚才离开的那位叫鹰哥,自从进了长安镇后,他已经好几年没出去过了,算是我们当中最早的一批。对了,你来长安镇干嘛?”
“我……来这找人。”
我皱着眉头问:“你知不知道长安镇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镇里的人都不说话?”
眼镜男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本来是个考古工作者,跟着教授他们误打误撞进了这长安镇,可不曾想刚进来那座吊桥就断了,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出去过。”
吊桥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