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凉滑如水,应是种用料很好的丝绸,好像还绣着精细的花纹。
而且“它”意犹未尽一般,恬不知耻的手在我皮肤上轻轻地抚摸,脸庞时不时传出他清冷的呼吸
……好羞耻,我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这样“超近距离”触碰过,何况这家伙还是个雄性鬼物。
“你、你你……到底是谁?”我在心里发问,他居然还在不要脸地喘着息,坑爹啊!
“它”沉默了一下,这才幽幽的开口,“如果缘深,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不必多问。”
多问你大爷,本姑娘都被都你这样那样只差“负距离”了,连问个名字都不行啊。
我大怒,皱着眉头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两句。
“它”对我这个小小的反抗似乎想表示一下惩罚,搂在背后的手顺着脊椎线缓慢地往下走,滑在屁屁上,然后无情地拧了一把。
感受到这种猥琐而危险的动作,我预感要发生更糟糕的坏事了,不由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
“你,最好别乱动!”
这不要脸的大色鬼当然不会听我的,将手很快转悠到前面来,就停在了我的小腹之上,并且极其没羞没臊暧昧的对我开口。
我感觉整个人都剧烈地惊跳了一下,一股迅猛的羞火“嘭”地从脚底轰烧上头,估计连头皮也快烧焦了。
“放心,我现在不会碰这里……”
“它”将头埋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朵残忍地轻笑着:“因为,你很快就会求本尊碰的。”
碰你的大头鬼!碰你一地府的大头鬼,你这个生前没女人要,死后这么饥渴的大色鬼。
这么下流卑鄙应该被警察蜀黍凌迟至死关进大牢被饥渴大叔那啥的色中饿鬼。
“它”却只是不痛不痒地“呵呵”一声:“在本尊离开之前,女人……祝你好运。”
“它”调戏般的轻笑一声,接着我就感觉浑身那种束缚一松,转身趴的一下就打开了电灯。
白炽灯的光线洒满了不大的房间,可是四下张望空荡荡的没有半个影子,我知道“它”已经离开了。
揭开被褥看了一眼自己露在外的肌肤,想到刚才被一双冰冷修长的男人手轻轻抚摸,我就感觉一阵恶寒发热。
“啊啊啊啊!!”
我狂躁羞耻的砸枕头抓头发,恨不得出现一个地缝给钻进去。
变态,那家伙一定是一个变态。
他会妖法,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