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说,我当时怔了下,然后把裤腿提起来,然后露出了脚踝处像是胎记的印记。
这东西我这两天看了,还没祛除,心里还琢磨着是不是因为那个中山装男鬼没除掉的缘故。
哪知道,我这个脚踝处的印记露出来后,白泽看了一眼。
当时眉头就皱起来了,苏邪走过来蹲我脚边,伸手还轻轻地摸了摸,弄得我神烦,尴尬的要死。
结果他还好死不死的放在鼻子上闻了下。
神经病,这家伙一定是个神经病。
但是没想到苏邪抬起头,对我砸吧两下嘴巴,坐到旁边沙发上,意兴阑珊吊儿郎当的瞅着我,摇头晃脑的说,“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小妹子,就快挂了。”
我觉得那些东西跟踪,其实应该也有这东西的缘故,不过现在一看白泽凝重的样子。
又瞅着苏邪那贱兮兮似笑非笑盯着我的样子,我顿时有些紧张。
“什么意思!?”我紧张的问。
白泽脸色相当的难看,目光炯炯的望着我的脚踝,虽然只看一眼,但很显然他和苏邪应该都知道了一些隐秘。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白泽阴沉的开口。
我说,这难道不是穿中山装那个男鬼给我弄的嘛,还有我去鬼街问过算卦的老头,他说这是给我下的阴宴咒。
“牛,真牛。”苏邪没心没肺的冲着我竖大拇指,说,“那破街全都是算卦的铺子,他们说的你信?”
我已经看到白泽这个时候在无力的揉太阳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