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区。小区内部也很破败,没有什么绿化。除了一个篮球架和垃圾桶之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这就是那种最老的,像是大院儿一样的住宅。
我也不知道米阳是怎么弄到地址的,而且很准确。
从第一栋楼上去,走到了七楼的一个房间门口,米阳说就在这里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同时,米阳也缓慢的朝着楼梯上面退去。
他的这个动作就像是避嫌一样,我不得不去相信。而且,我心里面那股子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房门敲第一下的时候没有开。我又敲击了两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股子香烛的味道,扑鼻而来。
迎面我看见的,却是一张格外憔悴的老妇人的脸,她疲惫的看着我,问我找谁?
我的目光,下意识就在屋子里面一扫,正对着我的就是一个灵堂。
灵堂的位置上,一个搭着红布的相框,只露出来的边框,静静的摆在那里。两侧的香烛正在不停的燃烧着。
我现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丧葬气息,老妇女头发蓬乱的像是干枯的杂草,双眼红肿无神,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问我找谁。
“周叔,他……在吗!?”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因为我隐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说完,这老妇女就哽咽的哭了,抹着眼泪说周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