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有些愣住了,不理解的望着这些人一眼,苏邪对我人畜无害的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我不用紧张。
在白泽微微点头后,我发现带骨环的女的看我的眼神有点怪,不仅是她,就连靠在门上玩着小刀的青年也看我也有了轻微的变化。
那女的走过来,然后轻轻地挑起了我的衣领,我刚要退。
“别动!”
她用不容置疑的冰冷语气开口。
说真的,这话我很不舒服,但白泽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我才安心下来。
轻轻地挑开衣领后,我脖子上那朵如胎记一样黑蓝色的花展露在眼前,那一瞬间,除了那个穿着大衣的光头大汉没有抬头,其余四双眼睛纷纷都放在我的脖子上。
那一瞬间,苏邪看我的眼神古怪了很多,这种眼神他当初只在知道我阴宴后出现过,总之他这种目光让我知道事情不太对劲。
白泽眉头也微皱。
他肯定是知道什么的,说真的,这玩意我一直觉得很不好,总之这黑蓝色的花妖异的过头了,这世上万物不变的道理。
无论是什么植物,颜色和奇特妖异到另类后,总是给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
“拿过来。”
骨环女清冷的命令道。
玩着小刀的男子掏出了几张照片,还有桌子上有草稿,我看了一眼,照片是黑白色的,而且有些黑暗,是刻画在石壁上的。
只能隐约看到,石壁上刻着花纹,这纹路不太清楚,但是草稿上用素描画出来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花。
和我脖子上一模一样的花。
我有些蒙了,然后那女的松开了我,盯着我半响都不说话,“你脖子上的花,是天生的?”
我茫然点头,众人都沉默。
不过很显然,这女的也不打算给我解释,只是冷不丁的说了句,“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出发。”
说完后,出了房间。
走的时候那青年大有深意的撇了我一眼,那个穿大衣的光头佬阴气森森,不说一句话。
在他们都离开后。
我把目光投向了苏邪跟白泽,苏邪面色有点怪,然后说,“出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我们在一家菜馆吃了当地特色菜,我没有顾虑,反正南方口音这边的人也听不出什么名堂,我直接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白泽跟苏邪脸色都不太好,估计是找不到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