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道残魂只能承受施展本帝的一击之力……不过在本帝的一击之下你都有了伤势,你……太弱了,不值得我来此一看。本帝倒是很想知道,见识了我一击之力后,你还敢不敢,拿走属于本帝的宿女。”
帝铘鄍声音回荡中,其身体外的黑气衣衫全部消散开来,渐渐地如同出现之时那般,身影隐退消散在了天空之上。
我心里已经被惊恐骇然取代,难以形容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场景,也不知道这帝铘鄍,究竟是何等强大。
我仿佛间,又想到了当初在幽冥鬼市从冥境看到一个帝冠男,站在尸山血海的苍穹台上,整个世界是黑暗的,只有数之不尽的鬼魂咆哮嘶吼。
而他,则是透露出一丝茫然的望着星域天空。
我愣神间,铁链被一道青光斩断,我从石柱上落下的一瞬,泠修崖化为青光揽住了我,从定格住阎老太的手里拿过山河图。
接着,化为一道青光直冲而去。
虽然泠修崖一言不发,我咬着嘴唇心里五味杂陈,但是我能够感受到泠修崖的气息絮乱,透露出了一股虚弱。
他在帝铘鄍那一击下,并非如他施展那么轻易,而是……有了伤势。
出了秦岭,我在秦岭附近找了一个土旅馆略做休息,我已经提前跟白泽有过联系,他现在已经回了静海市。
而苏邪被傩门的人接应,带回了傩门家族。但是他的伤势没有大碍,只不过因为傩神面具耗尽了他的精力,让他取下面具的瞬间被傩神反噬了。
这次魔鬼城之行,虽然得到了河图,但是我们都吃了大亏,后面的事情白泽说需要从长计议。
一切,等我回静海后再做打算。
幽冥墓,魔鬼城,昆仑宫……如今只有巫神殿了。
目前苗家有一张河图,古家的河图下落不明,而现在我手上有一张,巫神殿里只剩下最后一张残卷了。
这一切的谜题都在飞快的浮出水面,纠缠无数人的生死,也是时候该水落石出了。
我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头却看到泠修崖静静地背对着我站在窗户边,外面的月色很亮,他静静地眺望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帝冠男的强大,超乎想象。
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即使在如今泠修崖的状态下,如果有一天真的面临,他……不是对手。
我知道那时他会面临诸多复杂的局面。
我从后面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泠修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