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从来没有到我这么高海拔的地方,起了一些高原反应,感觉呼吸很不舒服,而且头昏的厉害,想干呕又吐不出来。
迷迷糊糊的随着车子晃动,我趴在后面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多久,等我糊涂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窗外天已经黑透了。
我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白泽,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衣,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我的身上,这地方已经很冷了,他头靠在椅背闭目养神,不知道睡着没有。
我把衣服替他盖上,我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转而看着窗外的夜景,外面是漆黑的夜,干干净净的天空,月亮像眼睛一样注视着我们。
远处野地里忽明忽暗的闪烁几盏孤独的灯光,周围很安静,大马路上很久才经过一辆车,呼啸的风声像有人在夜里窃窃私语。
老海一言不发的开着车,看到我醒过来,还侧头冲着我笑了笑。
我问,“到哪儿了!”
老海看了看旁边的白泽,然后把目光放到车前方,回,“马上就进入无人区了。还早,如果我们中途不耽搁,明天可以赶到的。”
我问他要不要休息一段期间在赶路,老海笑了笑说,“不用,以前我跑长途,从格尔木到西藏,新疆都跑。一天一夜不睡觉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不算什么。”
晚上有些冷,而且我也睡不着了。
老海看到我们这里,就问,“你们跑这么偏远的地方干嘛。”
我说,“我们是来旅游的。”
“旅游?”老海笑了笑,然后说,“我上车的时候看了,后备箱有一把长刀。”
我撇了白泽一眼,知道那肯定是他的屠城黑金。
“防身。”
我用一个根本就不算理由借口糊弄。
“也没啥。”老海说,“来无人区和戈壁滩,或者是这种地方的人,要么就是那些富人家没事干喜欢找刺ji,要不就是贩毒的,还有盗猎的,有一些犯罪的人也会逃这些地方来,不敢出去就待在这种地方,没吃的就抢过往的车辆。”
“其实对我们来说青藏线最怕的不是天气,而是那些半路抢劫的罪人,走这条路,没几个人敢。”
听完后我半开玩笑的说了句,“你觉得我们像那种人?”
老海侧头看了我和白泽,尤其是在白泽身上打量了很久,然后摇摇头,说了句,“都不像。”
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海大概是一个人闷的慌,看我没有睡意,就跟我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