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白泽一看这头盖骨连忙让苏邪丢掉。
苏邪早在看见那恶心的虫子化石的就已经甩开了手。我问这是什么东西。白泽厌恶的看了一眼说:“这就是那三尸阵中那三具女尸。”
苏邪连忙跳起来拍手,我担心的问:“那么我们会不会再中一次招。”
他摇了摇头对我们说:“碰尸体是不会中招的,只会让身体上的尸虫受到吸引,回归到这尸骨之上。”
此时又从通道里飘出了许多灰白色的纸屑,这些纸屑在风中凌乱的打着跟头。
白泽眯着眼睛看着那堵风墙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风呼啸的非常有节奏,而且时强时弱,这里就一个通道,也不可能再有像前面那样的暗甬道,所以应该有专门的技巧走过去的。”
我没听明白,问道:“比方说?”
白泽继续盯着那些飘散的纸屑说:“比方说,通过特定的步伐,跟着风向的节奏,避开风头,也许我们可以通过。”
我想要继续问,苏邪挡了我一下说:“他既然说出这点应该有办法了。”
白泽皱着眉头,又一次朝着风墙走去,顿时狂风就把他往后吹退了好几步。
此时我看到他摆出了一个很古怪的姿势,他一会往左,一会往右。
感觉有些像是一种古老的舞蹈,但是姿势要简单许多,苏邪佩服的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用禹步应该可以走出去。”
我看着白泽虽然偶尔会让风退回来几步,但是他的确是在往前走。并且越走越顺当,阻挡他的风也越来越弱。我拉住苏邪说:“他走的是禹步?那个步罡踏斗?”
他点了点头,对我说:“这是傩舞的一种。”
我怀疑的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他哧了一声,一脸你就是看不起我的表情说:“你忘记,我是傩门之人了么?”
说完他拍了拍我让我跟着他一起走,苏邪看我对我说:“我念着口诀,我踏出哪只脚你也踏哪只,总之这个东西不难弄,连我这种玩票的都会。实在不行你前面也看到白泽怎么走了,照葫芦画瓢总会吧!”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在理,苏邪同样看着风中的纸屑,然后念道:“右足在前,左足在后,次复前右足,以左足从右足并,是一步……”
我们按照禹步的方式慢慢的向风墙靠近,我发现的确风几乎是从我的后面或者前面吹过的,越过了最强劲的几道风墙,后面的风几乎不算什么了。
但是我们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