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一脸窘迫的看着王小帅。
“不好意思,我以为给人打针和给小老鼠打针差不多呢。”她尴尬的笑着,显得为窘迫。
我站在门口听到这话,在心里为王小帅默哀的同时,也不得不说,这是把人当实验鼠玩呢?
给钱后,王小帅匆匆而逃,后面那妹纸还高兴的说了声:“有空常来哦。”
我走在小路上,听到这话差点没绊倒,晕,见过谁没事会经常去医院的。
从卫生所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乡间小路阴郁寂静,旁边的树林子里也黑不溜秋的,打完针后,王小帅便匆匆带我走了出来。离开那充满药味儿的鬼地方,终于长出一口气,互视一眼,相顾一笑。
“你是想泡那女孩子吧?”我看到如今反被那妹纸弄的一身窘迫的王小帅,有点想笑。
王小帅也是满脸尴尬:“原本打算调戏一下,没想到被她给整了。操,打错了五针,疼死我了。”
“活该,快走吧,都这么晚了!”我催促着王小帅,把拿出来的手机放在兜里。
今晚上的月光不大,但也足够看清路,王小帅也有备而来,拿了手电,我看到他精神还不错,也不知道是药的功效,还是因为那妹纸。
我们走在土公路上,两旁都是树林子,这荒凉的地儿,白天一整天都难看到一辆车,偶尔有帮人拉砖的车经过,晚上就不提了。
还没有走多久,后面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回头望去,远处悠悠驶来一辆马车。车里似乎装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赶车人坐在前面,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也是一身黑色,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我当时有点奇怪了,我承认我们老家偏僻没错,小时候我也见到过牛车,马车,但如今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我们山村里早就没有这种工具代步了。
但是我的目光紧紧地的盯着那走过来的马车。
走近些后,我和王小帅不约而同打个冷颤,因为车里装的,竟是一口黑漆大棺材!赶车人一身黑色雨衣,头裹围巾,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两只凹陷的眼睛,直勾盯着前方,目光空洞无神。他身上,还有棺材盖子上,积了不少尘土。赶车人任凭土路颠簸,竟然跟木头似的盯着前面。
一个人赶着马车,拉一口棺材,走在空无一人的荒山野岭里。这种情景,不由使人心中发毛。棺材里能有什么?
当然是死人。
车到跟前,我和王小帅急忙闪到一旁,马车发出刺耳的响声,慢悠悠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