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发现他眼神有些古怪,应该是有些怀疑我,毕竟刚开始我突然跑出去了。
“花婆婆,您您能不能说说,这个村子的人,咋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坐在偏房的屋子里问。
“唉”
听到我这样说,花婆婆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我这样跟你说吧,你进来之前,是不是曾经看到过一些女孩在修桥。”
“看见了!”
既然说到了这里,我就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顺便还说了渔夫和桥婆的事情,其实这个事情挺惨。
当初桥婆还年轻,是一个美貌如花,落花似玉的闺女,桥婆是一届渔夫,常年在河上打渔谋生,而且不是这个村子的人。
桥婆和渔夫相濡以沫,但是并没有得到村民的祝福,相反那时候桥婆家中安排了一门亲事,迎亲的是大户人家,虽然只能做小妾,桥婆的家人能说成这门亲事已是喜出望外。
但是未曾想,那个时候桥婆其实已经有了渔夫的骨肉,那个时候女人的贞洁看的比命都重,未婚先孕这种事,女人也定当被千夫所指。
而且那个年代重男亲女的思想很厚重,桥婆没有身份地位,被赶出家门不算,更要她去修一座不可能完成的桥梁,而只有等到修好了那座桥,她才能和渔夫相见。
我还记得当初那些女孩儿木然的念叨的那句话。
“棺桥何期重现天,问君何时能相见”
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是桥婆一直到死也没能修好,并且她的灵魂也在年复一年的重复,而渔夫也并不好,当初那些村民,为了羞辱他,也是为了惩罚他。
让他在河边钓鱼,用一根老竹竿和废弃的鱼线,没有诱饵和鱼钩。
而他们一直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等到了北冥夜帮助才得以灵魂解脱。
花婆婆问,“你知道那些丫头们,为什么进了村子,就不回去了吗?”
“不是因为桥婆吗?”我记得很清楚,桥婆将她们都留在了河边,并且说如果那座桥修不好,那就不能放她们离开。
“不,你错了!”花婆婆摇摇头。
“我错了?”我有点儿蒙圈。
“或者说你了解的并不全面!”
花婆婆说到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她们之所以走不出这村子,并不完全是因为桥婆让她们在村口修桥,因为那是她们死了以后的事情了”
“死了以后?”
她这样说,我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