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继续编。”我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白苏也毫不在意,反正就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句爱信不信。
花婆婆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我没有去看,说到底她是执念太深,对花产生了执念,那些培养出来的花,已经是邪花了,有了死者的怨念。
它们是没有感情的,如果不继续饲养,最后的结果,花婆婆也会葬身于此,毕竟我们进屋的时候,我曾经半夜听到的哭声,其实就是那些花发出来的。
还有白苏说那些话会自己动,这就证明了,花已然不是花了。
银白月色下,我们出来这个孤零零的村落,回头望一眼,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灯火,而且整个村落都被一股淡薄的语气遮掩,若隐若现,没有半分仙气,反而在这个山村里,倾洒的月光下透露出几分阴森。
我们出了村子,已经是清晨了。
清晨的阳光从远处的山谷爬了出来,我们在半山坡回望的时候,白苏嘴里就骂了句操。
我回头看的时候,山坡下只是深沟,根本就没有村子。
没有河,也没有桥,更没有那个村落
“无村不存在的村子。”其实我来这里就有点迷茫,到了现在,还是浑浑噩噩解释不清楚这个村子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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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棺山村才是真正的村子,而无村根本就不存在。但是棺山村早就覆灭了,这个无村,又是怎么来的?
我们在半山坡的土公路上,找到了白苏留下的车子,他这个人不愿意跟着我跑了,说要回去,后来我叫他送我到车站,我自己走,他又犹豫了。
查了一下导航,距离青山县有900多公里,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半路还补了一个安稳觉。
等我们到土坝乡,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黑水门那段路冷冷清清的,尤其是过盘龙山,在马家沟,生怕又看到一个女人拦车要上来的场景,我没敢说话,倒是白苏把音乐放的很大声。
外婆住的土篱笆村没公路,车子只能停在半道,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上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风的呼啸像野兽仰着头在对陨月咆哮,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
可是我站在半道的公路上,远远地看白岩村,土篱笆村,还有附近的柳树村
全部都是黑沉沉的,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乍一眼看觉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