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吃棘果。”
“啥玩意儿?”
“就是一种野果啦,别人吃了肯定拉肚子,上吐下泻,舌头也会破,我外婆吃什么事没有。”我解释道,外婆不会说普通话,虽然恩施这边说话跟普通话其实差距不是太大,但外婆的户籍是云南的。
“解放军,到寨子,以前,”外婆连比划带说,“山匪,多,厉害。到寨子,抢女人。刺这个,没人抢。”
“哦!”白苏点了点头,“就是说,也有保护您的意思,是吧,山匪就不来抢了。”
“对对!”外婆又笑着点头。
白苏这才明白,为什么是结婚前要刺得多,结婚后刺得少了,敢情就是有点毁容的意思,土匪就不会抢人了。
我也顿时醒悟了,原来是因为当初世道太乱,外婆脸上刺了这些刺青。
“以前寨子里的女人都刺这个吗?”白苏又问。他好像对这些很感兴趣。
“对对,我的,多,其他家,少。”
我说道:“就是当时寨子里的女孩都脸上刺青,只是她们刺的比较少,结婚前一年一道,结婚后就不刺了。我外婆家比较特殊,刺得多,内容也不一样。
白苏和我相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我真是长了见识了。不过屋里比较暗,火炉的火光照着对方,显得比较狰狞。
“外婆!”我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问这个村子我刚开始回来的时候,怎么那么安静。
外婆听到我这话,整个人微微的颤了几下,隔了好半天对我说,“村子这里的村子,人变了。”
我当时有点惊讶,没听清楚,说怎么回事?什么变了?
外婆叹了口气,说这村子的人,现在都古怪的很。
这个事情,都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差不多也是我刚离开几天后,村子后面的土井包有一口废弃的井,这井水其实早就不出水了的,四周也就长满了草,很早前土井包旁边还有一个水塘,旁边埋了几座孤坟。
就在村子老屋后面。
原本的废井干枯,也是刚巧,我去城里没两天,土篱笆的废井出水了,清澈见底,特别凉快,至于这水井为什么会突然出水,没人知道原因。
可这毕竟是好事,当初早前打这口水井,就是图个方便,因为在村后面的黄土篱笆旁,离村子很近,不出水的时候还得出村子跑的老远。
更加让人奇怪的是,那井水特别甜,就跟放糖似的,好喝的不得了,三个村没一天就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