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的老同志。这好嘛?这不好。”
“那师傅,你和方法师什么关系?”
看这深恶痛绝的模样,易亭都差点认为两人是仇敌了。
“什么关系……”说到这个,大法师似有些追忆,“他啊,就是一个死在我前面的老家伙罢了。”
易亭很知趣的没有吐槽方法师。看师傅的模样,分明就是很怀念。
这叫什么?口嫌体正直。
在易亭想得出神的时候,另外一个小易亭不乐意了。
“歪歪歪……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照顾照顾我的存在,怎么都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大法师和大易亭同时转头,异口同声道:“听不懂就闭嘴。”
小易亭委屈巴巴,在地上自闭地画着半圆。
“师傅……”易亭还想问什么,大法师已经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暗暗对易亭使了个眼色。
易亭心领神会,没有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而是改口道:“师傅,那我就住你这儿了,我去收拾一下屋子。”
说着,易亭挥挥手,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小易亭,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道观祠堂。
道观屋子虽然不多,却还是有富余。
易亭找到一间靠近大法师房间的屋子,推门而入。
迎面扑开的便是满天飘舞的灰尘,里面还有蜘蛛网,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见老鼠的叫声。
WTF…….这房间不会没人来过吧。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里面空荡荡一片,只有一些杂物和一张简朴的床。
还是那种泥坯制成的矮床。
易亭放下行李箱,找了几块抹布和拖把,认真打扫。
一个小时后,屋子澄明了。
易亭满意的点点头,把行李什么的全部调整完毕。
出门一看,差不多也是响午了。
里舍的灶房正在炊烟袅袅,烧火做饭。
易亭转了几个廊道,来到灶房,不出意外,正是小易亭正在苦哈哈的做饭。
看到大易亭的到来,小易亭眼前一亮,沾上锅灰的白嫩嫩的小脸笑容掩饰不住。
易亭果断后撤,远离,道:“你自己做,别想让我帮你。我都为师傅做了六年饭了,打死也不做了。”
小易亭只好埋头,含着眼泪烧柴做饭。
“臭小子,过来一下……”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