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安然陪着苏堂回到帐篷更换衣服,憋了这么久,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对八卦的好奇,开口向苏堂询问。
苏堂一边用电吹风吹干头发,一边淡定的看了安然一眼,然后,很是坦然的回道:“那边刚好有个棚子,我们去避了避雨,仅此而已。”
“避雨?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安然还是不甘心,她总觉得事情并不像苏堂说的这么简单。
毕竟,像沈星源那样百年不开花的枯树都发芽了,怎么可能就是避个雨?
苏堂吹干了头发,放下吹风机,抬手将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在头上轻轻一盘,一个简单又干净的丸子头便挽好。
她一边用手腕上的发圈固定头发,一边对安然如实开口回道:“特别的事嘛,那应该就是一起喝了个药。”
“噗——喝药?呵呵,我的堂堂啊,你这也太特别了点吧。”
安然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都想来一遍,什么拉手手啊,求抱抱啊,告白白啊,她都幻想过。可是怎么也没有料到,居然会是一起喝了个药。
她现在真是担心,如果童楠知道,自己废了那么多心思,结果这两个人就是喝了个药,恐怕,他想杀了沈星源的心都有。
但对苏堂来说,喝药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对于习武之人,受伤是家常便饭,草药自然是常备之物,并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们去的那条路上,刚好有百解藤,这草药在预防风寒上有奇效,所以,就煮了些喝。你要不要?我这还有。”
苏堂说着,便指了指放在地上那一堆绿油油的植物。
安然见状,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不了,还是留给沈星源喝吧。”
“啊,对,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刚刚还说要给他多拿一些透骨草的,我得给他送过去。”
苏堂恍然想起自己约定好要送草药这件事,于是,她连忙转身,从放在地上的这堆草药中挑了几株透骨草,二话没说便掀开帘子出了帐篷。
安然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这对草药,脑袋一歪,心里疑惑道:“别人定情都是互送礼物,这两个人送草药?不愧是苏堂,送个东西都这么出人意料。”
与此同时,沈星源的帐篷里,在得知发生了什么事后,童楠瞬间炸了毛!
“喝药?!你们俩单独待了这么久,就喝了一口药?!沈星源!你能不能勇一点啊?人都扑倒了,还在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