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惊的小鸟。
眼底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滴下来,她垂着脑袋只当是没听见苏靖川的话。
若不是她没胆子下车,这会儿她应该是要下车回学校。
既然对方不过来,苏靖川就主动过去强行地抱住了她,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在耳边低喃着:“刚不该那样对你,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
杀哥哥的凶手一天找不到,家里那一堆烂摊子一天不收拾好,苏靖川这心情一天就不能好。
何晓月这心里还是泛酸,刚刚她看苏靖川的模样,一下子让她想到了小时候何军打她的样子。
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有一次她甚至想要跳进去水井里,可水井太深她又吓到往后退了两步。
何军见她要跳井,打得更厉害了。
“你刚才要吓死我了,我、我想到以前我爹就是这么打我的,他也是掐住我的脖子。
狠狠地,往死里地掐我,但我并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他就是那样拼命地打我...”
何晓月还是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她边哭边说,到后来哽咽的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童年的她真的是太苦了,光回忆那么一下就足够让她痛哭流涕。
怀里的人声声泪下,苏靖川这才知道自己刚刚那么冲动的行为给何晓月带来的伤害有多么严重。
他之前找人调查过何晓月,但并没有查到她小时候被父亲家暴。
“我太害怕你了,我不想跟你再继续了...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何晓月又呜呜咽咽地哭着说。
家里那债她不还也不想再挣这种钱了,危险系数太高,估计钱还没还完,人就被金主给掐没了。
男人不作声,只是搂何晓月搂得更紧,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强烈地占有欲和控制欲。
“不跟我,你要跟谁?谁给你钱替你还债。”
何晓月挣脱他的怀抱,抹掉鼻涕和眼泪,带着几分倔强地语气说:“不还了。”
苏靖川看着她这个样子,丝丝心疼涌上来,他轻声哄她:“别哭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顿了一下,又说:“半个月没见,有点想你。”
这话说出来,连苏靖川自己都不敢相信,除了哥哥和妈妈,他还没这么想过谁。
何晓月心里暗暗骂道,想我,是想掐死我的那种想。
魏如茵一路气着回家,一到家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是魏如茵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