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还边被何军骂,骂得极其难听。
甚至到现在,何晓月都会出现幻听,听到那些何军骂她的那些话。
后来,何晓月不敢再提,不敢再说,她就这么默默地承受着何军的毒打直到上了大学。
何晓月的脸上湿湿润润的,不知道是未干的水汽还是眼泪,几缕头发粘在了脸颊。
苏靖川细心地将头发从她脸上拿开,塞去了耳后。
他摸了摸何晓月有点泛红的耳垂,红到好像能滴出血来。
然后他缓缓开腔:“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耳朵好不好?”
苏靖川拉人入怀,轻轻地拥着她,像是拥着一个易破碎的瓷娃娃一样。
就连跟她说话都放低了声音。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那么忙。”
何晓月出奇的懂事,即使在苏靖川眼前也没有半点娇气和做作。
这一点就和其他女人不同,这也是最为吸引苏靖川的一点。
苏靖川一双温暖的大手抚在何晓月的背上,上下抚摸着,试图缓解她的情绪,“我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你。”
“嗯,听你的安排。”何晓月乖巧应道。
苏靖川不知道怀里所抱着的人是否对他产生了依赖,但自己好像对她产生了依赖。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大多数是何晓月在说以前的事,苏靖川在听。
直到何晓月睡着...
一整夜,何晓月睡得都不是很踏实,睡前说的那些事就好像把旧伤口在揭开给人看,好像又经历了一遍当时的痛苦。
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冒着密密的细汗,脸色发白,一直在被子里发着抖,梦呓着:“不要...不要打我...不,我...我错了。”
苏靖川睡得也不沉,一晚上他起来看了何晓月好几次,后来索性不睡了就抱着她,何晓月这才好了些,没再说梦话和发冷汗,模样安稳地睡了过去。
禹城市医院。
凌凡刚从病房出来往回办公室的路上就看见苏靖川牵着上次带来的那个女孩朝他这边走。
他把笔卡回到白大褂上面的口袋里,迎面走上前去,客气地喊了一声:“苏少。”
男人点了点下巴,算是回应。
“苏少你这是哪不舒服,我去帮你挂号。”
“不是我。”苏靖川将何晓月揽到面前,说:“右耳听力不行,你带她去查查。”
何晓月皮肤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