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哈欠,好像对方说的话有催眠功能似的。
苏靖川将她的座位放平,然后又将羊毛小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何晓月入睡得很快,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不过她睡得并不是很好,她做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梦,她梦见她跟着姐姐在游乐场里玩海盗船。
一开始她们玩得还很开心,姐姐紧紧牵住她的小手,两人有说有笑的。
但随着海盗船荡得越来越高,心底的压迫感和身体的失重感越来越强烈。
何晓月渐渐地感到身体发冷,人也越来越害怕,她大喊着让工作人员停下来。
可并没有理她,她想向姐姐求助,让姐姐带她下去,转过头却发现姐姐也不在了,整条船只有她一个人。
只剩小小的她,她开始哭,海盗船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荡得越来越高,荡去高耸的天空。
何晓月往下看的时候整个人翻出了船身...
“晓月!晓月!你醒醒,你做噩梦了!”
苏靖川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看见躺在那的何晓月不仅在全身颤抖,还差点翻滚了下来。
幸好他出来地及时,一把将人给抱住了。
何晓月被自己的梦给吓醒,她一脸受了惊的模样,额头上也汗涔涔的,“我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苏靖川说了是。
“我刚才好像从海盗船上掉下来了...”
何晓月努力回忆了一下,说“我刚刚梦到我姐姐了,我梦见她带着我去坐海盗船,但后来她就不见了...”
何晓月之前一直跟苏靖川说想不起来姐姐的模样,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个城市的游乐场走失,她今天竟意外地梦见了。
“有没有在梦里看清你姐姐的长相?”苏靖川急忙问道。
“没有。”何晓月有些失望地讲:“差一点就看见了。”
苏靖川想起凌凡告诉过他,如果打不开何晓月的心结,那她会一直活在噩梦里。
不论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不想让她下半辈子还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何晓月还在努力地回忆刚才的梦,耳边响起苏靖川关切的声音:“晓月,等回了禹城,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只是偶尔会做噩梦而已...也、也可能是第一次坐飞机的缘故,让我身体有些不适应。”
何晓月其实有点不敢面对,她怕自己的心理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