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不敢相信为什么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她会接二连三的遇见倒霉事……
……
透窗折射进来的光大约是太刺眼了,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眼皮微微动了动。
随即,一双乌黑发亮,像极了黑宝石一般的眸子缓缓露出。
徐琬能感觉到脑袋里仍有晕眩的感觉,但是不像摔倒的那一刻那么强烈。
等她感知捋完,紧接着就是视觉。
首先入目的是屋顶上端形状各异的石头砌成的屋顶。
咦———
徐琬眨了眨眼眸,不太相信地再次看去,察觉她并没有看花眼,那屋顶应当是真实的存在。
多少年没有回过老家的人,此刻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可冥冥之中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好像…她的老家也不是用这种像是路过拾起的石头盖的啊……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吱呀———
破旧的门被人推开,徐琬闻声看了过去。
随着门被推得越来越开,时不时还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
显然,这门已是干不动的老家伙了……
话到嘴边,徐琬欲言又止,暂且摸不清处境,不好得罪人。
茫然的杏眸停顿在进来的那人身上,默默无声地打量着对方。
落在褚渊的眼里,则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咳———”
虽然穿着一身灰墨色的布衣,可是没有掩盖他的风采。
束在头顶上高高的发髻,和徐琬看到过的丸子头有点相似,又有些不同。
来不及让她仔细琢磨到底哪里不同,褚渊开口了。
他冷清的眸光停留在徐琬的脸上,没有感情的嗓音传入徐琬的耳里。
“这一副药再服下,应该就没事了。徐琬,你即便是不愿意嫁与我,也不该伤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呃——”
莫名其妙让人教育一番,好面子的徐琬在眸子触碰到对方郑重得不能再郑重的目光时,忽然有点儿心虚…
经过这一段的事情发展,徐琬多少有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房子,古早味。
着装,古早味。
连突然冒出来的人说话的方式,都是古早刻板的味道。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