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说了一段话,停下来歇一会,缓缓气喘。
褚老二瞪目结舌,万万没想到像她这样长相柔美的女子,泼辣起来一点不比牛春花差。
只要想想牛春花不高兴时候,动不动对着他手捶脚踹,他身体害怕地抖了抖,不敢往下想。
褚老二身为男人,面子里子让褚渊夫妻两扔地上踩踏,他不可能忍。
指着徐琬喝斥道:“你你你,好你个徐琬,嫁进门才几日,就敢公然武逆亲二叔,你以为我不敢出面做主休了你?”
闻言,徐琬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越挫越勇的昂起头,眼里满是不屑。
褚渊见不得那道贪婪、恶毒、充满私欲的眼神搁在徐琬身上,他快走几步,挡在徐琬身前,语气不善地说道。
“她为什么不敢?我允许的。大房的家事轮不到二房来指手画脚,我想你可能忘记了,褚家早在祖父还在的时候,已经做主分家了!”
不过是冲动说出来的气话,真要一样一样论起理来,肯定是褚老二缺理,他顿时气短,头一次觉得这个大侄儿的口舌,竟然这么厉害。
褚渊见他一脸便秘一样,心里畅快了不少。
“二叔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媳妇是什么意思?!改日我指着二婶的鼻子骂,二叔是不是能站在一边不吱声?”
反正都与他没关系,这些话只是为了让褚老二难堪,没脸。绝了以后再上门来打秋风的念头。
褚老二脑中的一根弦崩了,他觉得今儿出门这么不顺,肯定是因为他没挑个黄道吉日。怎么从前看着窝囊的人,才娶媳妇没几日,就硬气了起来。
这回,褚老二看向徐琬的眼神里不再是贪婪居多,他认为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媚得褚渊转性,才让他没能得到想要的。
褚老二因为怒气涨红了一张脸,跟喝醉酒上头的酒鬼似的。
他梗着脖子,底气不足地道:“你就是被这个狐媚子给蛊惑了!连最亲的二叔的话都不听了,我看你总有一日要吃苦头的!别怪二叔没有早劝你!”
褚渊面色淡淡,这些话习惯性地从左耳进右耳出。
“家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过好过坏都是我自家的事,你有这份心不如踏实点,好好种地挣钱,也整日上门打秋风,我就该道一声谢了。”
得了,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
徐琬我觉得太精彩了,恨不得给褚渊比是个大拇指,奈何实力不允许。她一张巴掌大脸的眉飞色舞,为褚怼怼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