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
慢吞吞的语气任谁也听不出恼意,偏偏了解他的小豆子听出不对劲,朝着树上递去自求多福的目光。
徐琬摘青枣的手腕一顿,转动着脸颊往下方低看过去。
那人黑得耀眼,只需一眼,徐琬便轻而易举地锁定眸光。
她历来会看眼色,接触到褚渊冷冰冰的脸上,立时明白他是在恼。
徐琬反应极快地露出一抹甜笑,讨好道:“学好了?待会一起吃青枣啊…”
话音刚落,上一刻乖巧无比地待在她怀中的青枣们,咣咣咣啷,一个接着一个往树下滚去。要不是土壤软硬适中,她辛苦了一早的成果,免不了都得摔成一堆残渣。
见状,徐琬好看的脸瞬时皱成一团,深深地叹息。
“唉…可怜的枣儿们…咋死的这么惨…?”
这一出闹得底下两兄弟看得一愣一愣,褚渊更是嘴角都在抽搐,很想大言不惭地说一句,若要惊喜,请找徐琬。
他无情地笑道:“弄巧成拙了吧…”
简直化身成为乌鸦嘴本君,他刚刚嘲笑完毕,一个人影飞快地从他眼前跌落。
紧接着,“啊——”的一声痛呼传来。
褚渊哪还有心思去嘲讽她,一个箭步,飞快地冲到她面前。
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你可真行啊!”
总觉得他没一日不是提心吊胆过的,都是托她的福。
徐琬俏丽的脸拧巴在一块儿,手按着脚,“唉哟唉哟”叫个不停。
“脚崴了,疼疼疼。”
褚渊毫不客气地上手,撸起她腿上的裤子。
此时,那白皙的腿上青了一片,腿骨处一块擦破皮的伤口,微微地冒着红血丝。脚踝的肉骨头,肉眼可见地肿成一个小包,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褚渊用手轻轻碰了碰,耳边立刻响起一声“嘶——”。
大掌捏着她的脚脖子,左右扭动,“咯哒”得给骨头移正位置。
徐琬疼得眼泪汪汪,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褚渊的眸光里,满是哀怨,好似在说:下手不能轻一点啊…
在旁边屏住呼吸的小豆子看得头皮发麻,心中发着誓言,以后没事少爬树,看着都疼。
褚渊用脚也知道,她准是在心里抱怨他不知轻重,头也不抬地回道:“不下重手,移错了位,还得再重来一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可才是能疼死人的。
徐琬抿着唇,冷汗直流,别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