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崴脚,感受到来自临时“父亲”前所未有的关爱。
譬如:
徐琬坐得腰酸腿疼屁股痛,打算站起身活动活动一下手脚时;或是想要去另一个地方,单脚滑稽地起跳时;或是按耐不住性子,看着窗外的景象跃跃欲试时。
临时“父亲”褚渊总是在关键时候出现,并且严厉地呵斥她:“腿还要不要?让你安静一会可真够难为你的。”
实际上更为难得是他!
只要看到徐琬不听劝,偷偷地背着他准备作妖的时候,褚渊的太阳穴总是猛跳不止。
他年纪轻轻就熬得神经敏感,日后太阳穴可还能记得平静时是什么样子……
因此,一旦发觉徐琬有“自虐”的苗头,褚渊一点也不吝啬地出声,念叨个不停歇,像个老妈子一样。
“这里可没有轮椅,腿要是废了,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看着别人吃香喝乐,出门潇洒……”
“见阳光都要变成稀罕的事,我想你性子这么外向,肯定会忍受不了如此沉闷的过日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蹦一次加一百、按你这蹦跶的次数,可能要花十年养回来…..”
“嫌这粥没味?不好意思,病患只配吃没味的食物……”
“怎么碗里剩这么多?不吃饱怎么恢复,你不担心农民伯伯打死你么?……”
“……”
他句句戳心,简直从据葫芦嘴,翻身成为传销组织洗脑头目。
徐琬每一回都听脑袋发昏,平时口齿伶俐在他面前不值得一提,甚至有退化的现象。
毕竟他说得每一句的重点都围绕着她的腿脚安全,她要是反驳,就会遭受到谴责的目光……
然而,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地方。
当下褚渊替代了她的双腿,不管她想去哪儿都由他代劳。
第一回被公主抱抱起的时候,她心口暗自慌乱地跳动,能够感受到异样的情愫在心里流窜。之后亲密的次数增多,她又显得适应能力极好,由内而外地感到舒心。
除了,要去茅房的时候……
茅房外面有一个人随时候命,以至于徐琬小解都不敢放肆地释放,只能压制着控制,发出最轻的声响……
别提有多憋屈了。
每每她从茅房出来,总是涨红一张脸,徐琬觉得她毕生的别扭都落在他的眸里。
……
一眨眼五日过去,徐琬的脚早已消肿,擦破的伤口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