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王宫建筑也看不到了,眼前只有一条被两堵高高的朱色宫墙夹着的窄巷,那条窄巷积着一层厚厚的雪,被厚雪盖着的路面两边还有没有掩盖过的枯草露了出来,横躺在雪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那条长巷,踩过那些横躺在路上的枯草,在那厚厚的雪上留下了一行深深的杂乱脚印。快要走到了那条死寂长巷的尽头,宇天钧突然从后用力地推了杜小萌一把,直把杜小萌推得往前冲了好几步。待杜小萌站稳脚步,宇天钧已经从后快步走上来,走到了她的前头,重新拖着她往前走。
长巷的外头是一座荒废了的院落。宇天钧拖着杜小萌向那院落走过去,他推开那扇油漆剥落的半掩朱色院门,走过了大院,穿过一排排窗纸残缺不全的房间,最后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小院里,把杜小萌推进了院里其中一个房间里。
那房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霉臭味,屋外的阳光从破烂的窗射进来,照到积了一层厚灰尘的地板上和陈旧的家具上。
宇天钧推搡着杜小萌,把她推到最里边的床边再将她绑到了床脚上。宇天钧很用力地拽紧绳子,杜小萌就算身上穿着厚厚的外套依然还被那绳子勒得发痛。
绑紧了杜小萌后,宇天钧从怀里掏出太监给他的那个白瓷小瓶,拔掉瓶盖,再一手捏住杜小萌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嘴巴,将瓶内那带着体温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口中。
杜小萌被迫吞下一口苦涩的不明液体,那苦得可以液体流过咽喉,咽喉马上有一种象是被火烧的不适感,弄得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宇天钧松开手站起身来,低头漠视咳得脸都变成红色的杜小萌,面无表情地说:“睿王所在乎的女人是吧?本王很想知道他作为一个失败者跪在本王的面前,看着自己所喜欢的女人在一群死囚身下承欢会有怎样的表情。”
他的话让杜小萌的心头一凛,止住了咳嗽。原来他一直都有把自己扔到牢里给囚犯糟蹋的打算,就算自己不去惹他,被所有人认定了和宇天政有关系的她也会被送到牢里去,这当中的分别只不过是迟或早。
宇天钧应该不会轻易地弄死宇天政,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磨宇天政的机会,而她,就是其中一个被宇天钧捏到了手里的机会。
当知道结局已经被定了下来,并且清楚地认识到落在宇天钧的手上死已经不是最坏的一个结局后,杜小萌倒是冷静了下来。虽然,她的心里还是存了一点宇天政和詹祈其中一个或许会来救自己的念头,但是,万一他们都没有办法来救她,或者赶不及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