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天政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放心,只要詹将军没有做过勾敌叛国之事,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住将军府,不会让任何人遭受不白之冤。”
杜小萌还是心有戚戚。她看着宇天政不太确定地问:“天政,你真的能保证不让任何人遭受不白之冤?”
宇天政加重些许的力度握了握她的手,说:“我不会容许任何人借机诬陷无辜的人,你放心。”
杜小萌还想说些什么,宇天政却放开了她的手抱歉地说:“我还有一些宗卷需要处理,你好好歇着,等我忙完了再陪你。”
说完,他站起来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文书往外厅走去。
外厅其实是宇天政的书房,杜小萌的身体有所好转后他便没有再守在床前办公事,再有宗卷带回家看的他就到外厅去看。
杜小萌没有看到宇天政转过身拿桌上的宗卷时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她看着宇天政往外走的背影,脑里想到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宇天政没有回头的往外走,见不到杜小萌失神低落的模样。他抱着宗卷走到外厅,放下,双手按到了桌上看着一桌的宗卷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神情。
坐在床上的杜小萌发了好一会的呆才回过神来。她往外看了一眼,听到外头翻阅宗卷的声响,又有些走神了。
她想起了跟宇天政初次相见的情境。象宇天政这种成熟稳重又温柔的男人正是她以往所喜欢的类型,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也曾在她的心里激起过千层浪。抛却宇天政有众多妻妾这一因素,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会爱上宇天政的,但是,她不但没有爱上宇天政,反而对他有了抗拒的心。
是从什么时候起对自己所喜欢的类型男子有了抗拒心理的?杜小萌把头靠到枕上想去找出答案,却又一次让那人的的身影在自己的脑里不断地徘徊。她坐起来烦躁地用力甩了甩头,握紧了双拳暗自对自己说:不能再让一个一再把自己卖给别人的混蛋扰乱自己的思绪!
压抑着烦躁的心绪,杜小萌在平静中又过了几天。
有王御医驻守在王府里不敢有丝毫怠慢地观察病情,用最好最贵的药来给她调理,还有美景和夏雨的照料,几天下来杜小萌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
有了精神,被倚翠听雨阁勾出了好奇来的杜小萌便想往外跑,但却碰上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气温更是降到全年最低。
在满天冰雪、冷到就算穿上了狐裘都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