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杨笑儿说过,可能是因为她之前撞伤了头在医院昏迷过两天才会这样,只要休养好了就不会这样。但是,她已经出院一个多月,后脑上的伤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也开始回公司上了一个星期的班,可那种像是忘掉了什么,心被掏空的压抑感觉却是挥之不去,反而是将她越缠越紧。
她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很不正常,已经严重地影响到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了。再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杨笑儿的号码:“笑儿,我要请几天的假回乡下一趟。”
电话那头的杨笑儿很爽快地回答:“去吧。你回去多少天都没问题。我叫陈叔过来送你回去。”
“不要麻烦陈叔,我坐直通巴士回去就可以。”
“不可以!”杨笑儿非常坚决,“等着,我这就让陈叔过去找你!”
不由得杜小萌再说些什么,杨笑儿就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掉了。既然杨笑儿这么坚持,杜小萌也不好拒绝她的好意。赶紧去梳洗换衣服,再把几件换洗衣服、洗漱用品和一个睡袋放进行李箱后,陈叔的专车便来到小区楼下了。
从身在的城市回去乡下的小镇大约要三个小时的车程。这一路上杜小萌望着车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发呆,看着车外由被电闪雷鸣包围着的城市繁华,渐渐变成绿油油田地的乡镇恬静,她终于又回到了家乡。这是一个被一条河分成了河东和河西的小镇,这里有曾经生活过很疼爱她的外公,这里还有一间外公留下来的旧房子。外公的旧房子地处小镇里的老地段,小街窄巷的轿车驶不进去。杜小萌让陈叔把车停到镇车站对面的酒楼前,和陈叔进去吃过午饭后便和他告别了。
时值沿河两岸紫荆花盛开,那或紫或分红怒放一树的花儿将沿河两岸衬出一派浪漫绮旎的风光。杜小萌从酒楼出来没有招路边停着的搭客摩托,而是选择沿着树荫一边赏花一边踏着一地的缤纷落英走回去。这镇子不是很大,外公的旧房子也不是处在偏僻之处,走个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旧房子所在的老地段处在河西这边,这一区多是几户人家墙挨墙连在一起的两层高老旧房子,但附近的邻居好些都搬走了,四下静悄悄的不见得有人影走动。
外公留下了的旧房子外墙发黑还有些地方剥落,常年没人走动的门槛上铺了一层青苔,紧锁着的铁门也是锈迹斑斑的。杜小萌掏出钥匙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铁门上的锁开了,拉开了铁门后还得要开里头那扇古旧木门上的锁,又是折腾了好一会,这才把所有的锁都打开。拂去木门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