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一样的汉子,听了这话,喝酒一样豪迈的把粥喝完了,往那一坐,眼圈就有点红了:“我妈病了,没钱,明天再不交钱做手术就只能出院了。”
“唉!”想了半天郝在也没想出来什么安慰人的台词,实在是这样的故事太多了,多到让人感动不起来,更不用感同身受的去安慰当事人了,憋了一会才憋出个唉。
感觉气氛有点干,郝在歪着头假装思考:“你这工作,工资应该不低吧,大小也是个安保经理。”
换胡大哥不好意思了:“以前有个对象,嗨,为了结婚在城里买了个房子,每个月房贷就6000。”
“也别这么说,会挨骂,没有对象你不也要买房子!”
“不买!”
“你不住?”
“我家里有房子,住家里不就行了。”
“那你和你对象一起在家里结婚不就行了。”
“她家里人不愿意,说在z市上的学回县城住不舒服。”
郝在感觉粥有点稠被噎着了,想了半天:“那你找个家在县城的或者在县城住的不就好了,总之还是你的问题。”
胡大哥头更低了:“她家就是县城的,我俩一个地方。”
夜更深了,三个姑娘都有点困了,胡大哥点了根烟,烟盒对郝在让一让。
郝在端着粥摇摇头:“戒了。”
“也幸亏人家没跟我,不然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给人添麻烦。”吐一口烟话在烟雾里向头上的抽烟机飘去。
桌子上的另一个靓仔还在抱着碗,嘴巴在粥冒泡:“为啥没在一起啊,不是有房子了吗?”
“她妈要二十万彩礼,我给不了。”
“你这么大个汉子就死心眼,人家彩礼还给你带回来,而且还有嫁妆,你小气啥!”
“她有个弟弟,彩礼不带回来,要留给他弟弟。”
粥有点稠,碗举的高高的快完全遮住嘴巴,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人家家里养她不容易,给家里点钱小气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妈还是不愿意,不愿意她姑娘一嫁过来就背着这么重的房贷。”
“没事想开点,说不定她一直在等着你呢!”
“没有,她六个月前结婚了。”
“咋了,生意做成了……不是,是找到真爱了?”
“别这样想她,郝哥,她是个好姑娘。”
“你这就有点舔狗了。”
“这叫爱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