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出门去端茶,郝在体会着封建地主的待遇。
一边骂着落后阶级的不好,一边坦然受之。
酒是个好东西,真的会让人短暂的忘记那些难受的事,烦恼做菜伴酒下肚,一时欢悦。
但是喝了醒酒茶,也不知道是不是茶的疗效真的这么好,还是酒的药效很短,总之烦恼这会儿再次冲上大脑。
还真的有钱摆平不了的事,这一刻他短暂的掉进思想旋涡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发着呆的时候是最舒服的,这都源自上学时候的英语课。
大脑不知道想到哪里,没注意到楼心月端着醒酒茶进来。
她叫了两声,发现郝在完全没在意,用力拍一下郝在大腿,才把他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灵魂叫回来。
“你干啥,啥呢!”郝在倒是回过神了,只是肉体上受到了暴击,楼心月是想拍他一下,但是这个拍可不太正经。
他是蜷着身子的,本来应该拍在大腿上,但是这下拍在他偷偷藏在被子下的两个鸡蛋上了。
男人都是到的事,鸡蛋不是打击乐器,受不来重击,这一下郝在感觉自己酒都醒了。
大脑直接一片清醒。
楼心月也感觉事情不太对,都不是小孩子,成年人一些东西多少也是知道的。
就算不是主动了解,你的大学同学也会被动让你了解的。
所以尽管她不知道自己拍在哪里,但是从被子里那个男人蜷缩的身体也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你没事吧?”
“我拍你一下哪里,看你痛不痛!”
世上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可能他拍一下对方,不会感觉痛,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楼心月脸红了,显然她有想到这里。
“我有什么能帮你?你还行吧!”
一个男人不能承认自己不行,哪怕真的不行,也要为自己微不足道的面子表现出自己很行的样子。
他忍着痛苦,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只是有些弯曲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我没事,就是刚刚腿抽筋了,休息一下就好。”
大家都努力不让事情影响夸大,楼心月也装作刚刚没事:“那就好,你多吃一点钙片,我把茶放在这了,你需要的时候喝一点。”
她把碗放在郝在身边的床头桌上。
郝在屋里有一台电脑,虽然他不经常玩游戏,但是电脑桌椅这些是有的。
她从一边拉过椅子,椅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