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诚悬地说:“我定不会让纳兰姑娘失望,定会照顾好瑟瑟的。”
纳兰溪颔首:“那便好了。”
赵岚立刻说:“那从此以后我视姑娘为知己,可好?”
纳兰溪笑道:“我才不过刚及笄的年岁,我能当你什么知己呢?”
赵岚也笑了:“纳兰姑娘心细如发,说话漂亮,做事也漂亮,嗯……生得也漂亮。”
纳兰溪听见最后一句面露害羞,不敢言语。
赵岚正想趁热打铁再说点什么体己话,一个下人婆子不合时宜地来了,“少爷,姑娘,老爷唤你们前去大堂。”
赵岚说:“好,知道了。”
大堂内,纳兰辞旧和赵吏说道动情之处,均感慨万千。
赵岚上前道:“今日是纳兰伯父与父亲重逢的日子,两位以后有很多机会相聚,何必心怀感伤呢。”
赵吏说:“岚儿说得对,纳兰兄,我们来日方长。”
纳兰辞旧说:“必定来日方长。”
故友相聚,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纳兰辞旧和赵吏在堂前洽谈政事,纳兰溪和赵岚在屏风后悄悄地听。
纳兰辞旧端坐明堂,对赵吏说:“可曾听闻太子的事情。”
赵吏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件。”
太子昏庸无道,所做的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且不止一件。
纳兰辞旧叹了一口气:“听说太子娶了妾之后,动辄打骂良娣,已经将良娣的孩子打没了。”
赵吏叹道:“这……太子也太残暴了吧。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将还未成型的婴孩打没了。皇上怎么说?”
纳兰辞旧道:“你猜皇上怎么说。”
赵吏叹了口气:“那肯定是糊弄过去呗,皇上如此偏袒太子。”
纳兰辞旧说:“不对,皇上将太子打入天牢了。他此刻已经不是太子了。”
赵吏惊叹道:“什么?!皇上竟然如此决绝。”
纳兰辞旧道:“这也不能怪皇上,太子实在是目中无人,目无法纪。给点教训,也是好的。”
赵吏说:“皇上总不至于要了太子的命吧,那可是他的儿子。”
纳兰辞旧说:“天威难测,这谁也不知道呢。”
“那燕太尉不是要自讨苦吃了吗?”赵吏笑道。
纳兰辞旧道:“可不是。还有皇后。”
赵吏笑道:“那你我二人就静观其变吧。”
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