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地了结了几名亲兵。
剩下的亲兵,看到事不可为,连忙一窝蜂的便散了,看样子是去找救兵了。
独孤鸿看到亲兵被杀,已然闹出了人命,心中也是一阵惊骇。
他当场还想咶噪,却不料嘴里已经不知道被谁塞进了一团破布,让他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负责辕门守卫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喊解气,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裴行俨。
而裴行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带着士兵们,士兵们拖着独孤鸿,往校场走去。
他的那一拳力气太大了,打得独孤鸿直到现在都还缓不过气来,士兵们拖着他,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
校场上士兵此时又等了好一会儿,渐渐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甚至有一些胆子大的老兵油子,已经开始大呼大叫,这是准备闹事了。
裴璟看到这副景象也不惊慌,他很有信心,事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
他只是下令让亲兵们把那些咶噪得最大声,并且准备闹事的人都给记下来,待会有用。
此时裴行俨已经拖着那独孤鸿来到了高台的边上,正等着他发话。
裴璟眼睛的余光看着他们已经到了,便示意他们将独孤鸿带上了高台来。
校场上的大多数将士只看到那杀千刀的裴璟,让亲兵们拖着一个像死狗一样的人上了高台,但却不知道那人是谁,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可左屯卫和右御卫的将士虽然认不得此人,但左御卫的将士认得啊!
左御卫的将士们惊恐地看着台上,发现那拖上去的死狗,竟然是他们留下来断后的主官独孤鸿。
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无论校场上的士兵是左屯卫的,还是左、右御卫的,慢慢地所有人都知道了,高台上那被绑着的将领身份。
独孤鸿被拖上了高台,当他看到了裴璟之后,又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他已经有些从刚才裴行俨的那一记重拳下,缓过气来了。
裴璟让人拿下了独孤鸿口中所塞的破布,任由他说话。
独孤鸿先是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当场便大骂了起来,道:“裴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裴阀是要跟我们独孤阀开战吗?”
裴璟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意思十分明显,他觉得对方不配代表独孤阀。
裴璟不屑于回答对方的话,反倒是提了一口丹田之气,口中发出了雷霆之声,大声喝道:“独孤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