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屯卫将军。”
“还请左屯卫将军高抬贵手,看在独孤家的份上,饶过那独孤鸿此次。”
裴璟露出了不知名的微笑,这厮直到现在,都不愿意喊他一句裴将军。
只见裴璟向角落里的一具无头尸体一指,说道:“可惜王主事来晚一步,那便是独孤鸿了。”
王芗远火急火燎地赶来左屯卫大营,一心要与裴璟理论,还不曾注意到角落里,那像垃圾一样抛在角落里的无头尸体。
此时,王芗远看到那尸体也是心中大骇,细心再看那个尸体果然穿着一套武贲郎将军服,身形也确实与独孤鸿差不多。
王芗远心里不由得悲伤难耐,并不是因为独孤鸿的死,而是因为他的仕途可以休矣。
王芗远失魂落魄地说道:“竖子尔敢!”“竖子尔敢!”
谁知裴璟又是冷笑了一声,道:“本将军岂止是敢。”
“本将军不但要杀失期的独孤鸿,还要治你这个擅闯军营者的罪。”
裴璟又幽幽地问军法官,道:“若有人纵马驰入军中,该如何处罚?”
军法官已经得罪了独孤阀,也是打算跟裴璟一条道走到黑了,当场说道:“军律有令,非信使者,严禁营中纵马,更兼闯营,按军律当斩!“
一个“斩”字彻底击毁了王芗远的心气,让他当场跌倒在地,开始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裴璟,只求他能够网开一面。
这个时候,什么升官发财都已经抛之脑后了,现在他只求活命。
王芗远恨死了独孤鸿,这废物死了也就罢了,竟还让他也踏进了这一潭浑水。
王芗远祈求地看着裴璟,说道:“裴将军,今日是我的不对。”
“我不该带人冲击军营,请裴将军千万网开一面,我愿意投靠裴氏。”
“我……不……下官……下官还是个兵部主事,下官还是有用的。。”
“实在不行,下官愿意当即向朝廷提出辞呈,从此远走天下,终生不会再出现在裴将军的面前。”
裴璟看到这个如同狗一样的东西,他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一把揪起对方的后衣领,就将他拖到了高台的边上。
他要用这个王芗远的性命,来将他和面前的这两万士兵,完全绑在一起。
裴璟用高亢的声音,朝士兵们喊道:“将士们,此人乃是兵部主事王芗远,同时也是刚刚被我们依法斩杀的独孤鸿同党。”
“方才未得到允许,他便擅自冲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