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袭月正在倒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问起了日子,但还是想了一下回答:“今日是三月二十八。小姐,可有什么事要去办?”
徐归宜接过茶盏,笑道:“没什么事,随口问问。”
今日是三月二十八。
还有五日,徐祝华就要嫁进任家了,以妾的身份。
徐彦没有让她受皮肉之苦,但是这个婚礼,就是对她、对三房最大的羞辱和惩罚。
婚礼越盛大,羞辱越深刻。
到了第四日,婚礼的前一天。
徐归宜装扮整齐,来到华桦院,来给徐祝华送新婚贺礼。
她一身藕粉色玲珑云锦,头上戴了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流苏步摇,她肤色白皙,发丝光亮,有这金步摇相衬,更显江东第一美人的风华。
“四妹妹在吗?我来给四妹妹送贺礼了。”徐归宜人还在门房处,声音就轻飘飘的传进徐祝华的耳中。徐祝华在丫鬟的陪同下,正在试装。听到她的声音,脸上扬起一股厌恶的神情,却被丫鬟按了按手腕,又被迫收住了表情。
“三姐姐怎么来了?”徐祝华勉为其难的挤出一丝笑容。
徐归宜自然看的出来她的窘迫,却笑的更开心了:“我来给四妹妹送贺礼呀,恭贺四妹妹喜遇良人。”说罢,将手上端着的锦盒亲自递到徐祝华的手心。
徐祝华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打开了锦盒,里面一些金玉饰品,质地都是贵重的,但款式又很寻常。
徐归宜的这份心意,想必她也领略的八九不离十了。只见她嘴唇微扬,眉眼弯弯:“多谢三姐。”眼底却是一片清寒。
“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客气。哦,对了,姐姐今日来,还有个物件要送给四妹妹。”徐归宜说完,徐祝华面露疑惑。
只见徐归宜将头上簪着的那支凤头金流苏步摇,轻轻的取下来,拿在手上,对着徐祝华说道:“之前四妹妹就说喜欢这支金步摇,只是当时姐姐刚刚得到它,一时新鲜的紧。如今时日久了,又逢四妹妹新婚,我再不舍,也还是决定将它送给四妹妹做添妆,还望四妹妹不要嫌弃。”边说,边将这金步摇放到徐祝华手上的锦盒内,也不顾徐祝华已经是一脸灰青色,她自笑的畅怀。
见到徐祝华颤到发抖,她身后的丫鬟紧走几步上前,微微扶住了她。
徐归宜看在眼里,十分关切道:“四妹妹,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你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人,万事都要仔细些。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