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谨言慎行,绝不给娘娘和徐家丢脸。”
“嗯,去吧。”徐归宜简短应声。
东宫总共三位侧妃,一位因为病着,一直躲着不见人;一位因为侍疾,一直住在娘家。
还真是有趣!
忙完纳妃的事情,又要操心庆言大长公主的寿礼。徐归宜觉得自己不是嫁了个夫君,而是谋了份专门跟皇亲贵胄打交道的差事。
大翊开朝已有上百年光景,历经五代帝王,皇室的子孙们开枝散叶大多频繁,延续至今,皇室宗亲,不说远支,近亲已有几十户了,沾衣带故的国戚上百位是有的。
不说别的,皇帝的几位叔叔,傅岚宸的几位叔叔,皇后的母族,几位长公主家,就有两位数了。
徐归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看准时机将傅岚宸堵在了永辉楼门口,就在初秋的微风拂面中,站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商定好了大长公主寿诞的贺礼。
为此,袭月又狠狠的心疼了自家太子妃一番。别的夫妻都是红绡帐暖度春风,而傅岚宸和徐归宜,就是永辉楼前,双双站立吹冷风。
而且,不论徐归宜的态度和语气多么轻柔,傅岚宸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徐归宜一个好脸色。
在袭月的眼里,太子殿下傅岚宸,跟佛寺门口的金刚神没有什么两样,威严冷峻,不苟言笑,不近人情。
今日是循例入宫给皇帝皇后请安的日子,为此徐归宜起了个大早,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特意等在永辉楼门口,就是为了和傅岚宸一起进宫请安。
长秋宫中,皇后正笑意盈盈的夸赞着徐归宜:“难为太子妃有孝心,为了大长公主的寿礼如此用心。其实太子妃今日不问,本宫也是要交代你们夫妻几句的。”
徐归宜的态度自是一万分的谦卑:“母后谬赞了,儿媳实不敢当。寿礼的诸多细节,还是太子殿下与儿媳一同商定的。”
皇后笑的更开心了,道:“那再好不过了,夫妻之间相处,就应该是这样的。凡事有商有量,只要两个人多用一些心,总能把日子过好的。宸儿,你可也听到了?”皇后一语双关,自然是侧重给儿子听的。
“儿媳谨记母后教诲。”
“是,儿子听到了。”
徐归宜笑的端庄,傅岚宸笑的发寒。
母子三人从庆言大长公主的寿礼,又聊到了成老夫人的病情,皇后兴致盎然的翻箱倒柜,将从前的许多旧事都翻了出来。
看着傅岚宸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徐归宜心中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