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
守着她?那小男孩像是巴不得她死了。
不过从这妇人说的话里面也能听出一二了,怕是这原身对三个孩子没少欺负。
苏末的回答让刚刚开口的妇人愣了愣,她还以为又会是得到一句“多管闲事呢”。
心里有些微妙,妇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她微微垂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头发沾染的血渍已经凝固,有些骇人。
脖颈处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与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明一切都与以前一样,可就是感觉她变了。
“村长来了!”
外面传来喊声,妇人收回目光,微微摇头,没有再多想。
苏末也微微抬头看过去,院门口,一个老头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前面有个小孩在领着路,后面还跟着个背着药箱的男子。
小孩走的很快,脸上的焦急并不作假,想来这应该就是妇人所说的平安了。
三个孩子,三种态度,这也真是奇怪。
苏末想着,连村子走到面前都没有注意到,顾平安瞧见她那副双眼无神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
顾平安今年七岁,他记事早,懂事也早,脑子里,是有娘亲疼爱他的画面的。
因此不论原身如何欺负他,他都觉得原身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王爷爷,你快给我娘瞧瞧,她这是不是摔坏脑袋了?”
顾平安急忙看向了背着药箱的男子,落山村主要分两家,一家王姓,一家陈姓。
像顾家这种,一听就知道是外来的。
摔到脑袋可是大事,隔壁村就有个孩子摔到后脑勺,醒过来就成了傻子。
听见顾平安话的苏末回过神,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头疼,又不清楚状况,她早就反驳了。
她小声道:“我没事,就是有些晕。”
顾平安松了口气。
王落成捋了捋不长的胡须,走过去,蹲下,打开药箱,取出脉枕来。
“我给你把个脉。”
苏末没有犹豫,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论在何处都是这个道理。
只是王落成把脉许久都不曾松开,看着苏末的眼神也越发的奇怪。
就在苏末即将忍不住询问之时,他收回手,脸色有些难看。
“什么事也没有,请我过来干吗?!”
说罢,他收好东西,气鼓鼓的走了。
他还有其他病人没去看呢!